作行为,嘴巴,眼睛,察觉到那不是她要的东西。她们的心被困住了,被很多规定困住。
而她是一块石头,固执坚硬,对友谊的要求近乎畸形的苛责。
朋友,不配真诚铭记吗?
那必须要是爱情或其他什么才能获得那样强烈震荡的情感吗?友情不配真挚吗?这不公平。
覃笙沉浸入自己的世界。
隔壁两个街头艺人在练习奏乐,指尖成残影,电子琴声急促,后接入的口琴独响冷涩嘶哑,一停一奏,是不停止夜里讴歌的夜莺,亦如理想主义者最终会泣血死在长夜里。
“覃笙。”
一道不大的声音把她拉扯出纷纭的思绪。
她蹲在地上,指尖还夹着燃到尽头的烟梗,看见崔静从远处向她走过来。她身后是鬼屋巨大的漆黑拱门,黑色山羊角,白色尖牙。
她亦如一株亭亭的玉兰。
“我们走吧。”银色的鞋停在覃笙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