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上车换鞋了驱车往回赶。

车驶离车位后,地下车库一道手机铃声兀的响起,穿着警服的男人从一辆配色低调的阿斯顿马丁后走出。

铃声中断,电话被接通,富有磁性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车库,“怎么?”

“还回来吗?”

“回。”他言简意赅。

那边又问,“不是看中了?没动手?”

“嗯。”

“因为是有夫之妇?”

他脸上邪气更盛,“真要这样我只会更兴奋。”

“那怎么……你发热期抑制剂和药又不怎么管用。那些失控的O无论男女用了就随便用了,你也顺便失控一下,你这身体和那些失控的AO有什么区别,信息素失调,就是脑子还在死扛,非挑挑拣拣,现在看上了个旧性别的,怎么又没下手,反正到时候打个失控报告上去。”

“她很警惕。”

那边不耐和他纠缠一下把电话挂了。

“会很麻烦的。”男人嘟囔两句,分化后他格外渴望拥抱,欲望强烈,越智慧、疏离越能激起他的欲望。

“还是好想要她。”他在密闭的车上撕扯下自己的颈贴,强烈的硝烟和龙舌兰暴戾充满每一处空间,再吸入他自己鼻腔。

他手揉上颈部发紧的腺体,狠狠地按下去,疼得全身发抖,喉结上下滑动。

她先前开玩笑地说,“不会强迫公民吧。”

那时,他脑子里另一道一模一样的女声音在惊慌失措。

应是带着哭腔的。警惕的女人娇声陈述做反问,“不能强迫公民吧?”

她的长发向两侧平铺开。

嗯,在床上。

……

覃笙一身黑,在地下车库站着,帽檐下眉眼冷凌,单手持握手机正看出去采购的人发回的消息。

一辆车驶过来停下,她将手机插兜里等着后备箱升起,将里面的东西提出来。

崔静探出头看了看她,吹了声口哨,觉得她这一身简单的打扮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渣苏感。

自从她穿书后,身边随便一个人拎出来都是演电影似的俊男美女。崔静也习惯了。

“你在这里等我。”覃笙搬了两箱东西放电梯口。

折返就看见崔静手拎着日用品往这边走,一手一个袋,走路有些不方便,腿部被袋中突出的不太尖锐的角抵得发红。

覃笙把东西接过去,“不是说我来。”

“你一个人一趟一趟的,麻烦死了,赶紧结束了上去吧。”

回家后,崔静将环保袋最底下卫生巾拿出来,一张发票掉出来。

崔静看了下总价,一眼就看到了最地下的卫生巾价钱,七块四。她确认了一下是她平日里买的哪一款。

降价了啊。

“你生理期是不是快到了。”她把卫生巾丢给覃笙。

“是,但我不忌口,吃嘛嘛香,体质好得很。”

“你上次才发烧完,可不得吃点清淡的。”

覃笙一个劲摇头,去厨房洗车厘子和蓝莓,端到客厅坐下。

崔静看电视顺手就拿了几颗车厘子,一颗一颗往嘴里塞了咀嚼。

覃笙:“甜吗?”

“甜,很好吃。”崔静看电视目光专注,不同于大家对小屏幕手机、笔记本随时随地的适应,她只偏爱大且兼顾清晰的电视。

各种繁琐的会员中会员她都开了几年,4k级的高解码,部分片源没有4k,也是1080p。

覃笙看着她一口一个车厘子,蓝莓、荔枝白糖罂没动。

白糖罂也有可能是懒得剥。

覃笙低头发微信,【车厘子做馅。】她给对面的人转了五百收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