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……真不是故意的?

“你有点调皮。”

小残猫喵喵直叫,在她脚下极尽谄媚的打滚卖萌,圆滚滚的头在她腿上柔软的蹭。

崔静被它叫得脑瓜子疼,抓住她的头,摸了摸,终于不叫了。

她打开带来的帆布袋,躬身去捡猫玩具,那些是它玩习惯的东西,又去提了几袋猫粮。

再一转头,帆布袋里面多了一只猫,只露出一截炸毛的屁股和同样炸毛起翘的尾,仿佛帆布袋里有个仅它可见的敌人。

崔静提起帆布袋,将猫玩具丢进去砸到它的头。

它喵喵叫探出头,歪着头看了会发现是主人,又粘腻拱在崔静脖子上蹭。

崔静一手抱着一坨猫,一手提着数袋猫粮,用鞋勾着关了门。

她下到停车场,将猫放后排。

新车带着一股皮革气,小猫一上去猛的打了几个喷嚏,但还是很开心的在里面蹦哒,跳起来不像个猫,像个兔子。

崔静一路开车,又去便利店买了两箱牛奶,结账时,她旁边一对女女突然抱着亲起来,被压着亲的那人推拒了两下,似乎是腿软的厉害,一下子跪到了地上。

一对男女也抱了起来。

崔静吓一跳,老板也没见过这场面,目瞪口呆。崔静警惕甩出几张现金,提着牛奶就走,“不用找了。”

提到车上时,手都勒红了。

她打开车门,猫猫热情往她怀里钻,她先前还没走近时,它就将脸挤成一个饼贴玻璃窗上,呆呆地。

这一次返程,她分了些神,没有来时开车这么专注,她注意到大家火气都很重,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躁。

是性别变幻带来的情绪上的不稳定?还是变幻后本身就会不稳定?崔静觉得这场突如其来的脱轨会比想象中的更加失控。

社会阶级重新洗牌。

ABO和普通性别如何共处。

回去时,崔静才发现保安亭早换成了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,个子又高又大 。

崔静驱车下了地下车库。

覃笙已经起来了,就是整个人看上去有点不太清醒。

崔静坐在家里刷网上的帖子,忧心忡忡。

都这样了,剧情还能参考吗?

整个世界都混乱了。

果然接下来政策肉眼可见的混乱,以区域为单位,一会一个政策。依据最近案例得来的规律,先是说被分化为O性别的人自行居家隔离,后来又说被分化为A的人暂时隔离。

一会又两者都隔离,B被拖出去当志愿者负责监督,因只有B能感知到AO的性别,旧性别的人察觉不出来。

一会B的权力又被取缔。

崔静正在看丧偶的陈夫人给她分享的情报。

领导层的男性出了好几个O,牌一下被打乱,男女比例八二开的决策层正在混战。

崔静觉得这个世界要混乱相当长的时间,因为到了后期他/她们就会发现,O无论男女,分化出来的器官是可以真实怀孕的。

而A无论男女都不可能怀孕。

将来怀孕的主力军将会变成男女O和普通未分化的女性,甚至男女O比普通的女性更能胜任孕育生命这一角色。

那么O会承担百分之八十部分封建血脉传承思想对“女性”要求,养儿防老将会逐渐转变为养A防老。

上层ABO洗牌的过程必然是残酷不见血的。

陈夫人又发来一条内幕消息。

【经统计,A的各方面身体素质远超普通人,甚至很大一部分人能轻松比过军区的特种兵】

【而O体质则和A相反,似乎是负优化了,疼痛较旧性别的人更加敏感,泪腺更加发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