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发也要自己组装,拼好后,试着把芭比立起来,失败后崔静对着盲盒图鉴看款。薛以洁看到她在玩盲盒,从门口一个衣物牛皮袋里拿出好几个芭比配件盲盒。
崔静都觉得有些惊讶了:“你什么时候买的。”
“你排队爆米花的时候。”
崔静把那些盲盒一一拆开。芭比多了很多配饰,变得像只孔雀,手腕上提了两个手提包,一个购物袋,脖子上戴着三条耳环。豆豆大小的鞋子在桌面排放了得歪七扭八。
不黑蹬在椅子上玩芭比的豆豆鞋,爪子捞来捞去,完美地控制着豆豆鞋在桌边缘。
崔静抓住在她面前故意晃悠了很久的薛以洁:“这么乖,打什么主意。”
“喵!”
不黑还在,崔静果断把薛以洁拽到内间,门关上。
一关门薛以洁变成一只卑微的狗,崔静见不得他这一死出。
“刚给你说的都忘了?”
“我们是平等的。”
“对。”崔静又满意了,但她很快不这么觉得了。
“唔!只一次。”崔静自己爽完后又不想要平等了,很想要把薛以洁蹬下去,她后背全是汗,澡白洗了。“你是不是背着我健身了。”
崔静认真打量他的脖子:“别把脖子练粗了,别举铁。”
“我们不是平等的吗?【删了一句话】”
崔静觉得他今天晚上很亢奋,掐了他几次才让他冷静下来,被迫品完余韵后冷静吐出一个字。
“滚。”
最后垃圾桶里铝膜纸包装丢了两只,不然就太不“平等”了,崔静累死了,她迷迷糊糊感觉被抱到了浴缸,浴缸的水包裹着她的身体。像母体的子宫里。
薛以洁趴在浴缸边,被打湿的脸书生一样素而艳,像聂小倩。
“真漂亮。”
“我漂亮吗?”
“像聂小倩。”
“那是谁?”
“你不知道聂小倩吗?是个漂亮的女鬼,宁采臣是个儒雅的书生,可能也有些俊朗。”
崔静疲惫地靠在浴缸上,累得一个指头不想动,突然清醒,生气地给了薛以洁一巴掌。
“啪!”
“你刚那套拆的什么款?说了让你换基本款。”什么公平的、平等的,以后不会再打你脸,这样有点不太好,全部丢到九霄云外。
“对不起。”
薛以洁这张嘴,只在床上说对不起,说八百个对不起。她都快“对不起”PTSD了。
又装可怜。
真困。
崔静眼皮彻底闭上了。
薛以洁走进浴缸,捧着她的脸亲了上去,温柔缓慢地舔舐,这种事他从不急,还是他喜欢的步骤,他不怎么会变动顺序,从颈部,到胸骨窝,移动到锁骨,吻到她按捺不住。
他把头埋进水中,亲吻她的腹部,张了张唇,又收起牙,舔了上去。
他还是那个答案。
没关系。
你喜欢谁都没关系啊,只要我活着,那我就当你男朋友,就算是结婚了,谁能保证你不被我引诱?制度能保证,还是你未来的丈夫能保证?
人性……
崔静身体往下滑,薛以洁连忙把她拉上去,他涌出水面,浴缸满了,像个瀑布那样声音很大地往外淌水,偌大的浴室玻璃全是发白的雾,崔静眼睫沾着水,薛以洁把她抱起。
月光映照下的卧室,两人世界沉浸在温馨的氛围中,轻柔呼吸声交织,肢体缠绵。
“还有几天元旦,上辈子的元旦也是我陪着你呢。”
“这辈子如果他还打扰我们,那我把他炸死好了。”
我和他都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