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救药。

解晋狠狠地咽了下口水,似乎听到了自己节操碎得稀巴烂的声音。鼻尖涌入的香可能捣毁了他的大脑,好香好香!她身上好香。

崔静怎么看都不觉得地面这个奇行种像有攻击力的样子,比起这,她更担心被人看到这一幕她的节操。

“让开。”崔静轻踢了脚他的肩,“你来干什么?”

“我看你阳台上有盆花枯了几天,给你买了盆替换。”解晋腿麻地挪到一边,把一盆崔静以为是邻居的花抱过来。

“你怎么知道我阳台有花枯了。”好几天?开口就是老局子人了。

“我……眼睛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