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章(1 / 2)

可那些官员们就不行了,几品官住几间房,几进的院子,开多大的大门,坐什么样的马车,穿什么的布料,什么颜色的衣服,都有规定,包括他娶妻纳妾都不能随意,皆是有条件规定的。

他违制了,你言官不举,就是失察渎职,有徇私舞弊之嫌疑。

可对于功勋之家的违制违规之处,圣上和大臣们是心知肚明,却集体失声不语,毕竟那些都是功臣之后,似乎理所应当的享受祖宗带给他们的福利,他们若是剥夺了人家的福利,便有卸磨杀驴的嫌疑,再者,自古官家忌武将,这些武官的后代们吃喝玩乐安于享受总比整戈练马勤于上进的好。

大家都装聋作哑的集体遗忘了,可事实和东西都明晃晃的在那里摆着,若是没有人提起,无人追究倒也罢了,若是有个人提了,且还抓住不放,这不管在私下还是闹得开来,总是得有个人出来说句话不是。

人家许奎许大人不管对错,可以风闻所奏,只要提出来就是职责所在,何况他又是个迂的,从来参人都是有理有据,并不凭空冤枉人,――只这样更是苦了当事人,连一个狡辩的机会都没有了。

如今他来了贾家,贾家又是一头的小辫子等着人家抓??????。

史鼐急的团团转,狠了狠心到底是进了贾赦的院子,史家跟贾家早就是绑在一条绳上的两只蚂蚱,就算是如今撇清,也已经晚了些。

何况事情到底如何,还没有发做出来,他们若先澄清身份,也显得史家薄情寡义,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,还是先观望观望再说,毕竟实在不行的话,他们也可以壮士断腕,毕竟,贾母只是史家的出嫁女,也已经出嫁几十年,有儿有女替公婆尽过孝了的,即不再七出之列,早就算不得是史家人了。

即使有了最坏的打算,也得先弄清楚事情的原因,打听清楚了才好做应对不是?

可等了半天,所谓的圣旨只有三个字:“好好干!”

“嗯,”就连贾赦都一头雾水,他问许大人道:“没有了,不是该有个???????”他比划着圣旨的模样,十分的尴尬,他从贾母那里回来正要去玻璃坊,在门口遇到传圣旨的,急忙命人摆了香案,自己高兴的跑去沐浴了,――可见期望有多高!

结果,却连个圣旨边都没有见到,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。

“没有了,确实没有了,”许大人也是一头雾水,他上前几步,悄声问贾赦道:“恩候知道圣上是什么意思没?”许奎不是没有替圣上传过口谕,可像这样三个字的少见,尤其是给贾赦,京城谁人不知道贾赦差不多是个宅男,圣上传旨让他好好干,好好干什么?许大人的职业习惯令他好八卦,――没有人不爱打听的,否则每天干巴巴的一本正经,人生该是多么的无趣啊!

贾赦嘴角抽了抽,“那个,我当然知道,”不就是好好打理玻璃作坊嘛,圣上就不能给个圣旨意思一下,这三个字可让他怎么给人显摆去?

“恩候能够透露透露吗?”许奎大开八卦之心,虽说贾赦有他老子留下的面子在,可自从他老子去世,这小子在圣上面前几乎就“沉寂”了,偶尔的圣上念叨一次荣国府,还是提的贾政,可见这位圣上的“奶兄”在圣上的心里是非常的没有地位的。

“喝茶,喝茶,”贾赦怎么说?圣上这三个字就是不想让人知道,他说出去,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?贾赦顾左右而言他,忙着把话岔开,忽然想起来,“你来荣国府就这一件事,圣上就没有吩咐你做别的?”若是还有别的事情,这许大人如何会这么有耐心等他沐浴梳洗?还这么有心思八卦别人的事情?

“啊,荣国府还有什么别事情吗?”许奎被贾赦问的一愣,人家不愿意说,他也掏问不出来,不过据他今天观察圣上的情绪来看,圣上的这位奶兄大概是要翻身了,自然要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