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马就给他推销起自家老婆腌的酸豆角。
这酸豆角跟酸黄瓜一样,特别的酸。
家里绝大部分的人光是闻到这酸味,他们就直上头。嘴里的口水也会本能的分泌出来。
饭珅潘是知道陈飞燕在腌菜领域的厉害。
他是个大厨,自个儿也做过坛坛菜。
可他在私下比较过。他腌的菜,还真就比不上她。
她在这一领域,像是个干了几十年的老师傅一样。腌制出来的菜,特别的入味。
那腌菜酸爽的劲,让他久久不能忘怀。
不单单是他,现在县城里很多不愁吃不愁穿的大户人家,一上他饭馆吃饭,必会点上那么几小盘的酸黄瓜,酸萝卜片。
饭珅潘很给面子,拿起一根酸豆角放进嘴里一尝,很快,他的脸皱成一团。
那股酸爽的味道冲的他睁不开眼。
但吃完后,他又想吃。
知道陈毅轩媳妇儿的手艺真不赖,饭珅潘就点头道:“这酸豆角多少斤?我全要了!”
合作非常愉快。陈毅轩这次带来的一百多斤的山货和腌菜,全卖出去了。
陈毅轩这次得了三百多文钱。
他听从陈飞燕的话,割了两斤特别肥的猪肉就回了家。
第51章 农村累死人了
陈飞燕一家现在特别焦急。
他们都等着地里的麦子彻底成熟后,割麦子的那一天。
陈飞燕更是做好了物质准备。
因为陈毅轩每次去县城卖了各种酸菜和野果子和新鲜的蔬菜后,都卖了不少钱,陈飞燕就一直叫他每次都买上两斤的肥肉回来。
到了九月底,陈飞燕在家已经囤积了鸡鸭鹅蛋共计85个,炸出来的猪油都有四斤多。
当陈毅轩开口,说是明天早上家里的所有男丁都去割麦子,陈飞燕第二天早上起床,就给他们用油炸了8个鸡蛋,又给他们炖了前几天在村口那个大石磨磨好的麦粉,做了河南最有名的简易版的胡辣汤。
满满的一大碗里头,有喷香的猪油渣子,还有油乎乎的香鸡蛋,还有今年新割的麦子磨成的面粉,里头还有酸黄瓜、酸豆角。
家里要出门割麦子的六个男人,全都吃的喷香喷香的。
三两下吃完后,他们就拿着镰刀,挑着空担子出门去了。
因为家里也就三把镰刀,六个男人分成两人一组,在地里轮着割麦子。
每个人低头弯腰,一口气割了差不多半亩,就让另一个人来。
陈毅轩和三儿子一组。干活干的最快。
陈小一和陈小二排到第二。
陈毅行和他儿子汪吉鹤,是最慢最慢的。
汪吉鹤长这么大,第一次干这么重的苦活。
他也就割了一上午,右手虎口处就被镰刀磨出个大血泡了。疼死他了。
陈毅行作为他亲爹,看见他疼的皱眉头,心里怎么不心疼他?
然而,这家里是他弟弟弟媳妇做主。他早就看明白了,弟弟不是个糊涂人,还因为以前的事对他有疙瘩,他就不是那么好操纵的。
弟媳妇呢,他冷眼观察了五个月,几乎已经摸清楚她的性情了。
那就是个好强的、强势的、喜欢对着家里的爷们指手画脚的。她一点都不温顺,也不是个讲究三从四德,真正贤惠的女人。
这样的女人,也就他弟弟受得了!要是他娶了这种强势的,他早就把她休了!哪里容得下她在家里放肆……
汪吉鹤注意到自己的爹竟然又开始发呆了,他想了想,就把手里的镰刀塞到了他手里。
“爹,我现在好累啊!手都快要抬不起来了。我手好酸,我手上长了好大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