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飞燕将小刀在火上烤了烤,又沾了点盐水。再在火上烤。

感觉时机差不多了,陈飞燕眼尖手快,当即就挖开小公猪下面的皮肉,把里头两个圆滚滚的蛋挖了出来。

突然被噶了蛋,那两头小公猪后知后觉地发出几声惨叫,开始使劲挣扎。

看见陈飞燕面无表情,拿着准备好的针线,开始一点一点的将小公猪挖开的蛋蛋处反复缝针,陈毅行突然产生一种错觉。

他感觉自己就好像弟媳妇儿手下的公猪,被她一点一点的阉割……

好痛啊!

弟弟当初怎么就娶了个这么不温柔的媳妇儿?

她这女人怎么一点都不像个女人啊?

这也太残忍,太冷酷了。

她难道就不害怕么?

她搞的这么快这么熟练,她以前是经常性地做过这种事么?

见陈飞燕还在缝针,陈毅行忍不住龇牙咧嘴起来。

瞧这两头猪惨叫……这、这要是个男人此时躺在这里,估计也会发出同样的惨叫吧?

……他真的弄不懂了,她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小公猪啊?

百忙之中的陈飞燕,注意到陈毅行果然不出她所料,脸色不好,咬牙切齿,几次犹豫不决,还对手底下的猪猪心生不忍,她当时忍不住勾唇一笑。

心情愉悦起来。

尤其是当她注意到,自己旁边那碗里头装了四颗黏乎乎,血淋淋的圆溜溜的小蛋蛋。

她笑的更加愉悦了。

今天又可以添道荤菜了!

古代农村人过日子,可真不容易啊!

……

陈飞燕觉得自己这次做手术还挺成功的。总共也就花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,她就把事情都办好了。

然而,她低头认真噶蛋又缝针这事儿,却给从没亲眼见过这种场面的陈毅行,留下了那么一丝难以磨灭的阴影。

当天晚上,陈毅行睡在炕上。他只要一闭眼睛,脑子里就出现了白天里的那个画面。

陈飞燕手持小刀,猛地划开小猪肚皮,将里头蛋蛋噶出后,又穿针引线,缝起来。

这场景在他梦中出现的过于频繁,渐渐的,陈毅行又开始做起了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噩梦了。

在梦里,他还是原来那个吃喝不愁,有奴仆伺候的老爷。

由于老太太老太爷已死,有几个跟他称兄道弟的乡绅,就悄悄给他送来了几个美妾。

这洞房花烛夜,金榜题名时。

正当他美滋滋的抱着小娇妾准备入洞房时,一个青面獠牙的母夜叉,一手拿着两米多长的尖刀,另一手拿着缝补用的针线,面色恐怖的向他冲杀了过来。

很快,陈毅行就感觉到自己身上,猛地出现了一阵阵排山倒海的痛。

甚至在梦里的某一时刻,他还感受到了一股不属于他的伤感。

这种莫名其妙的伤感,就如同春日里的倒春寒,让他冷的直打哆嗦。

让他痛心疾首,也让他万分可惜。

那性情凶猛的母夜叉,怎么跟他弟媳妇长得一模一样啊?

她又为什么成了他的媳妇儿啊?!

从梦中惊醒过来的陈毅行,暗自嘀咕,弟媳妇口口声声说,把公猪阉割了,公猪就能多长肉,她真的不是在胡说么?

是不是自己先前把她得罪了,她就故意做出那样的是恐吓他?

还是说,那个梦其实就是他上辈子的事?

上辈子因为自己真的辜负了她,以至于她当时就要报复他?

可能报复不成,她这辈子又恰巧成了他弟媳妇儿?

陈毅行坐在炕上想七想八,想到最后,他终于下定决心暗道:“不行,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