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大夫,我既然能让太子无性命之忧,意思就是我能解了这情蛊。”
听闻她的解释,那两个大夫却是接连摇头。
“不可能,医书中说了,此苗疆情蛊除却男女情事不可解,此时不是胡闹的时候,还是感激给太子殿下解毒为重。”
两个老大夫语重心长的劝解。
都觉得凤挽歌是在说大话。
“你们不能不代表我不能,流雪,千寻,准备热水,冰块,拿来银针,细线。”
凤挽歌随意的说着,语气中多少带了一些隐隐的自信。
在苗疆待了三个月,若是连情蛊都解不了,才会让那几个人笑话。
流雪和千寻听闻凤挽歌的吩咐之后,快速准备她需要的东西。
这是要准备给萧绥解蛊了!
“爹,娘,不能让妹妹胡来啊,此时保住太子的性命为重,不能冒险的,若是妹妹担心我争夺太子,那此事过后,解除了太子哥哥的危机,我可以永远不见太子哥哥。”
凌安安心中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若是凤挽歌真帮助萧绥解毒了该怎么办。
这样的机会可不多,这次若是没有把握住的,谁知道下次还会不会有。
“安安,我知道你关心太子安危,但是挽歌行事素来稳重,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,我和你娘相信她。”
凌苍看着凌安安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,安安喜欢萧绥他们都是清楚的。
但是这件事情最好能直接解了这情蛊,能避免很多麻烦。
“爹,娘,这事情真的不是开玩笑的,太子快要撑不住了。”
凌安安心中怒火滔天,都到了这个时候,爹娘还是偏心的站在凤挽歌的那边。
连萧绥的安危都敢放在凤挽歌的身上,她才多大,能有多高明的医术,肯定就是想要出风头,还有不想要自己搭上萧绥。
凤挽歌,当真恶毒。
“看来你很想跟太子共度春宵,可惜了,没能让你如愿。”
嘴角勾起了一个浅淡的笑容,凤挽歌用淡淡的语气说道。
所有人都没想到凤挽歌如此直接,但是看看凌安安,好像这又是事实。
说完这句,也不看凌安安骤变的脸色,刚好这个时候流雪和千寻也已经将所有的东西都给准备好了。
随意拿起了三根银针,分别落在了萧绥胸口三处穴道,接着又拿起了几个冰块放在了银针边上。
“太子不动了。”
一个大夫有些惊奇的说了一句,只是他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。
“苗疆情蛊讲究是出其不意,既然是蛊,就需要将其引出来。”
凤挽歌淡淡的说着,似乎是在给那两个大夫讲解。
那两个大夫叹气,他们自然清楚是要将蛊给印出来,但是他们不会引出来啊。
之后凤挽歌又落下了七八针都在萧绥的胸膛上,边上都放上一个冰块。
随后又拿出了细线,分别绑住了萧绥的食指和中指,一手拉着两个细线。
让流雪凝了热帕子放在了萧绥的脖颈上。
冷热交替,萧绥的面色也有了很大的变化。
凌安安的眼神猛然紧缩,难道凤挽歌真的有办法解了这情蛊。
而凤挽歌这个时候却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,倒出了一个黑色的药丸,放入了萧绥的口中。
“妹妹,太子身份尊贵,你不要给他乱吃东西。”
凌安安又惊讶的叫了一句,凤挽歌皱眉,真是太聒噪了。
凤逐月赶紧拉住了凌安安,有些担心的看着凤挽歌。
之后凤挽歌又用银针,在萧绥的食指,中指上,扎了两下,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