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命,就算是他在江州什么都没做,就凭借昨日对太子和未来太子妃说出那样的话来,就可以摘到他的官位了。
“我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我好歹也是一个父母官,也算是勤勤恳恳了,能有什么过错,你今日将我关入天牢,这件事情肯定是你做错了,你赶紧将我放出去,这件事情就算了。”
范炳的内心之中,还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,希望自己可以被放出去。
然后京城的事情他再也不去管了,立马带着夫人儿子回江州去。
不去京城就不去了,在江州也挺好的。
起码不会有人欺负他们,京城真是太复杂了,也太可怕了。
“你还不说实话,我告诉你们,这次你们是真的开罪了贵人,若是你什么都不说得话,我也是一点都帮不了你,别说你出去了,就是你现在能不能保住你儿子的性命,也是一个未知数,不然你看看,为何到了现在,还没有人过问你儿子的情况,范桉重伤在身,能不能撑过去,还是一个不知道的事情呢。”
范良一看范炳的样子,就知道这个人是在说慌,心中怒极,指着范桉就是冷声呵斥。
“你说什么,我得罪了贵人, 不可能的,来到京城之后,无论是遇到了怎样的官员,我都是客气以待,绝对不可能得罪贵人,是你搞错了吧。”
范炳的心中有些发毛,有些不信的说着。
同时心中也在担心着儿子,好像一直到了现在,是没有人来管他们,范桉一身的伤,若是不赶快救治的话,怕是真的要死了。
“范炳,谁告诉过你,只有官员才是贵人,京城那么多的贵人,是你想都想不到的,在你来京城之前我就告诉你,一切都是谨慎行事,不可狂妄嚣张,京城中隐藏的贵人,实在是太多了。”
当初范良也是担心范炳不知进退,想着都是一个姓氏的,也就多方提点了几句。
谁知道他们却是如此愚蠢。
“得罪的贵人,贵人,到底是谁,我有得罪过人吗?”
一直到了现在,范炳还是没有想到凤挽歌和萧绥。
因为在他的想法中,凤挽歌和萧绥都是最底层的那些人,如何能是京城的贵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