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无力倒下,蜷成一团紧紧捂住腹部。
好痛
从回来的第一天浑身就开始疼,今天中午休息那会勉强缓了缓,可到了晚上那疼痛又再次席卷而来。
去了医院想开点止痛药,还被医生认出来了,给看了伤口才勉强开到。
想到那医生看自己的眼神,温言喻无奈轻轻喘了口气。
曾经那些世界对自己留下的阴影太大,系统就算再怎么想尽办法给他治疗,都以失败告终,最后只能勉强让那些伤不危及他的生命。
温言喻抬手擦去脸上的泪水,从药盒里拆出两片药,身边没有水,他也没力气去找水。
干脆全部塞进嘴里,药片在齿间被碾碎,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。
好半天才艰难咽下满是苦涩和血腥味的碎末,温言喻撑起身子,定好四点的闹钟,蜷缩进一旁的浴缸里。
清晨闹钟声响起。
温言喻费力地睁开眼,伸手关掉闹钟,从浴缸里爬了出来,撑着洗手池简单洗漱一番。
双腿因为蜷缩了一晚上而止不住地颤栗,温言喻晃晃脑袋,撑起了身子推开门,准备趁傅寒川还没起床赶紧跑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