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傅寒川垂下眸子,嗓音委屈:“是怪我没有提前和你说要转让股权的事吗?”

温言喻回过神来,微微摇头,“我没怪你。”

“只是”温言喻神色凝滞,忽地顿住,似是不知该怎么开口。

傅寒川立刻凑了上来,“只是什么?”

温言喻一愣,低下头,大脑一团乱,心也乱,苦意和爱意在体内泛滥,撕裂着血肉。

“只是,不值得。”

不值得让你这么付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