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,紧绷的神经就彻底崩盘了。

“晏岑,我知道我自己没出息,可为什么?”

眼泪隐藏在雾气里,只留下声线里的一丝哽咽,“她以前几乎都不下厨的,但今天却给裴焕做了一大桌子的菜,我、我只是……”

晏岑温柔倾听,“只是什么?”

越是关心,越无法假装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