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
秦以舜深呼一口气,努力压下自己的郁闷和不解,“小意,你是觉得我不能被你信任吗?”

“不是!”

裴意低着头,歉意和愧疚交织在他的心头,“和薄家联姻前,我逃跑掉进了河里,被救上来之后,就有点恢复了。”

秦以舜听见这事,眉心微不可查地一蹙。

“那时我的身份证在裴如章他们的手里,也没有足够的钱可以逃跑,所以只能将计就计先进入薄家。”

“一开始,我对周围人都比较设防,你赶回来找我的那次也是,孙业隆额头上的伤是我故意砸的,为了自保也为了教训他。”

裴意没办法将穿书的事情全然告知,只能结合自己的亲身经历尽可能的坦白。

包括他在薄家暂时性的停留,却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中和薄越明动了真感情;

再包括他和黎于安在游戏上的合作,两人的事业正在起步阶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