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表面上年轻迷人,花枝招展,骨子里却是饶舌的鹦鹉,贪婪的牛虻,放荡的母狗。她沾沾自喜,向所有的朋友地毁谤自己的丈夫愚蠢至极,让全世界都唾笑你头戴绿帽却毫不自知;她像吸食鲜血那样吸食你的精力,挥霍你含辛茹苦得来的财富就如同泼去碗中的热汤;更重要的是,你不但有钱给她倒贴,同时又是这么的‘风雨无阻’……”一个恰到好处的停顿之后,康泊微笑着说,“没理由她今晚不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。”
褚画完全看明白了,康泊在煽动这个男人的怒火,敲响这个男人理智的丧钟。
而且,的的确确奏效了。
这个绝不容人觊觎自己东西的富翁霍地起身,怒腾着的血液已快冲破颅顶,将他这张布满横肉的大脸胀得更红更大。他这就要回家去“眼见为实”,然后让那对奸夫淫妇付出鲜血的教训!
还没跨出两步即被唤了住。
“你的枪。”康泊握着枪管将桌上的手枪拿起,以个倒持太阿的、会令对方安心的姿态将枪交还于对方手中,“不想家丑进一步外扬,就不必让你的保镖寸步不离有它就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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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情奔放的康康舞女郎开始表演,一排排整齐划一踢动的肉感大腿,稍稍缓解了那些竞价失败者们的沮丧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