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低,带着哭腔,

“张太医,您瞧瞧姨娘这样子,哪里是缓解?分明是更重了!再这样下去,姨娘她”

她哽咽着说不下去,眼泪掉得更凶。

老夫人看着柳如烟那憔悴的样子,又看看哭得可怜的孙女,眉头锁得更紧。

柳如烟毕竟是国公府的二夫人,真病倒了,外面不好听。

“既然张太医的法子不顶用,那就再请个高明的大夫来看看。”

张太医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,眼睛微微一亮,

试探着开口:“老夫人,城南那家岐黄轩的许老医师,医术十分了得,尤其擅长疑难杂症和内腑调理。许多宫里的贵人都请他看过呢!只是只是听说这位老先生脾气古怪得很,等闲之人请不动”

岐黄轩的许松远?

老夫人自然知道此人,医术确t?实是京城一绝,但那臭脾气也是出了名的。

她素来疼爱萧芷柔,见她如此忧心母亲,哭得自己心都软了。

罢了,为了国公府的脸面,也为了安抚这孩子,试试也无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