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铁板,

“就凭她?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,她懂什么医术?扫地洗衣还差不多!那老东西是瞎了眼不成!还是收了谁的黑心钱?”

她猛地看向嬷嬷,眼神凶狠:“你去查!给我想尽办法查清楚那老东西为什么突然收她!是不是有人暗中给她撑腰了?是谁?”

萧芷柔恰好走进来,见柳如烟正在发狂,地上跪着下人,不由皱眉:“姨娘,这是怎么了?谁又惹您生气了?”

她话音未落,门外传来急促混乱的脚步声。

那个去盯梢的婆子连滚带爬闯了进来,脸上是邀功的兴奋,全然没注意到屋里的低压。

“二夫人!二夫人!奴婢有天大的要事禀报!”她声音又急又快,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和幸灾乐祸。

那婆子看到萧芷柔也在,更加来劲,连忙将刚才看到的景象,带着她脑子里的臆想和恶意,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