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芷柔后退一步,撞倒了身后的瓷瓶。"我、我没有"
"你以为还能得意几时?"长宁冷t?笑,"对了......"
她俯身,在萧芷柔耳边低语:"听说,穆清婉没死。"
"不可能!"萧芷柔瞳孔骤缩,几乎是尖叫,"你胡说!"
"那解药,就是她研制的。"长宁轻声道。
萧芷柔猛地后退,脸色惨白如纸。
"绝不可能!国公府旧宅早被封了!我亲眼看着她而且,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,怎么可能逃脱?"
长宁盯着萧芷柔恐惧扭曲的面容,忽然放声大笑。
“哈哈哈哈”
笑声尖利,刺进耳膜,如同一把把冰冷的刀子。
“你以为你赢了?其实你才是最蠢的那个。”
萧芷柔脚步不稳,跌坐在地上,浑身颤抖。"不可能不可能"
长宁高傲地仰起下巴,拂袖而去。
萧芷柔独自瘫坐在满地狼藉中,眼中的恐惧渐渐凝结成恨。
"既是活不成,那谁都别想好过!"她咬牙切齿,眼神阴鸷得可怕。
第99章 被囚禁的金丝雀
昔日威严气派的镇北将军府,如今换了主人,处处透着死气。
府邸清理过,血迹被冲刷,碎物被搬走,空气里那股血腥和绝望却像霉菌一样渗入梁柱。
这里不再是荣耀象征,成了一座囚禁沈家最后血脉的华丽牢笼。
萧璟踏入府邸,脸上有一丝疲惫,更多的是掌控一切的自负。
扳倒国公府,除去萧祁,朝中再无人能轻易撼动他与靖王。
这让他感到一种近乎病态的满足。
他径直走向后院,走向如今只属于沈箐箐的院落。
院门紧闭。
推开门,窗户紧闭,只透进几缕微光。
沈箐箐坐在窗边角落,背对门口,一动不动,像尊石像。
素衣裹着消瘦的身体,头发枯槁散乱,不见半分昔日明媚爽朗。
开门声让她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,没有回头。
萧璟缓步走近,皮靴踩在地板上,发出闷响。
他在她身后几步远站定,看着她单薄的背影,眉头微蹙。
这样的沈箐箐,让他莫名烦躁。
他宁愿看她骄傲,愤怒,哪怕恨意滔天,也好过这死寂。
“怎么,连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了?”萧璟的声音打破沉寂。
沈箐箐身体猛地一颤。
她缓缓地,极其缓慢地转过身。
脸颊深陷,嘴唇干裂。
唯有一双眼睛,不再空洞,燃烧着几乎要将人焚化的恨意。
“萧璟”她开口,嗓音像钝刀刮过骨头,“你这个畜生!”
话音未落,她猛地从地上弹起,像头被逼到绝境的狼,疯了一般扑向萧璟!
指甲,牙齿,都成了武器,狠狠抓挠撕咬!
“你杀我爹爹!杀了我沈家满门!现在又害你亲兄!祖母!母亲!萧璟!你是个疯子!魔鬼!你不得好死!!”她尖叫嘶吼,字字泣血,句句刻骨。
萧璟猝不及防,脸颊被抓破,衣襟被撕开。
他眼中厉色一闪,轻易抓住她挥舞的手腕,用力一拧,将她死死按在冰冷的墙壁上。
“疯够了没有?”他低吼,脸庞因愤怒微微扭曲,“沈箐箐!看清楚你现在的身份!你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