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吗?”

五师姐默默流泪,心想芩芩万岁。

芩芩的声音如清泉一般流过,她心里静了下来。

真要她眼睁睁看着明雪死,那是不可能的。与其现在拿乔托大,不如等明雪好了再去狠狠讹她一笔。

罢了罢了,她们那辈人的恩怨,何必为难一个小孩。

五师姐见悬弥神色柔和下来,知她心软,怯怯地问:“师尊,那他怎么办啊?”她指了指血还在淌着的敬真。

悬弥撇嘴,“要我把他搬进去吗?”

她着重强调了“我”这个字。

于是躲在后面的一群弟子纷纷跑过来,七手八脚地把敬真架起来,往静室走去。

芩芩仰着小脸问,“师尊,你不气这个哥哥了吗?”

悬弥弯眉,“气还是气的,但是大人的事,与他是无关的。更何况,”她停一停,目光遥遥看向西北方向,“他师尊,到底是我的故友啊。”

“可是先前师尊那么生气,肯定是他不对的。”芩芩的小手抓住悬弥的手掌,轻轻地拍着,“师尊,等这个哥哥醒了,芩芩去打他一顿给师尊出气好不好?”

悬弥眉眼俱笑,蹲下身把芩芩搂在怀里,“好芩芩,乖。”说着,把剑丢给五师姐,抱起芩芩往殿内走去。

“我们回去睡觉觉咯~”

哄着芩芩睡着后,悬弥起身,“那臭小子怎么样了?”

五师姐垂首静立,“七师妹刚刚来说,血止住了,但是那人情况很不好。”

把帐子放下,悬弥起身朝外走去,“怎么个不好法?”

五师姐掰着手指絮絮道来:“他命火衰微,只有六瓣。身患命绝症,虽有用药压制之态,但效果看来并不十分好。他身上伤痕累累,如今失血太多,看着弱得很。他好像还跟人签了契约链,如今与他签约链的那人情况应该也不好,连带着他也很虚弱。”

悬弥撇嘴皱眉,颇感无语。

什么玩意儿这是?

当年明雪背他来无方山的时候,也没这么离谱吧?

契约链,跟他绑定契约链的人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