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烂漫的笑。可他的话,却只叫人后背发凉,“师尊要杀了我吗?杀了我,给那个妄想染指你的林观渡报仇吗?”
这话不对。
律睢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,一步起身,冲击屋内,“你什么意思,你对山主做了什么?!”
不用律睢的手逮住他的衣领,敬真自己就已经依着轻絮的剑刃一分一分地磨着自己的脖颈,像是在自残,又像是在逼迫眼前人。
眼见敬真脖颈间一丝红线破开,细密的鲜血如珠一般密密麻麻地冒出,汇聚成蜿蜒的小河,淌入衣领。律睢伸出去的拳头骇然凝固在半空,他瞪大了眼睛,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少年。
“你、你”
明雪无动于衷。
他爱自我折磨便自我折磨,哪怕此刻把自己的脖子在轻絮上磨掉了,明雪也懒得再多给他一个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