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起,你别怕。”
阮池霜呜咽一声,身体不受控制地慌了慌,看上去很容易摔倒的样子。纪砚小心翼翼接近,尽力释放出安抚的信息素他的腺体正在缓慢恢复,在伤好之前滥用信息素的刺骨疼痛犹如附骨之疽,纪砚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。
闻到熟悉的Alpha信息素,身体本能告诉阮池霜眼前的人没有危险。纪砚慢慢抚上他微颤的脊背,轻轻拍打安抚,“别害怕,霜霜。”
阮池霜没有抗拒纪砚的触碰,相反,他竟然会觉得安心,不由自主的相信纪砚的话,情绪缓慢恢复,等再回神的时候,他已经被纪砚半抱着坐在软沙发上。
淡淡伏特加味环绕,让阮池霜变得有些醉醺醺的,像是一只泡在温热酒水里的小桃子,眼神又开始迷离,含糊不清的呢喃,娇怯地蹭了蹭纪砚硬梆梆的胸膛。纪砚感觉自己像是失去了知觉,全身的触感都集中在大腿上。身上坐着的人好像一团温热的棉花,他一动不敢动,生怕不小心的力度会把人弄坏。
心脏在这一瞬间跳动的速度快到离谱,耳垂的温度烫得惊人,纪砚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呼吸,不然自己的气息吓到阮池霜。“别害怕,宝宝,我不会伤害你的。”
阮池霜软软应着,但是眼泪突然间滴答滴答落下来,声音哽咽委屈,又沙又绵:“我好难受”
一双漂亮圆润的猫儿眼仰头呆呆地看着纪砚,水光潋滟,鼻子嘴巴都皱巴巴的,又委屈地说了一句:“我不舒服。”
纪砚脸色焦急: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”
阮池霜哼哼了两声,没有理他,突然用劲从纪砚怀里挣扎出来,扒拉自己的衣服。声音黏黏糊糊:“呜好涨好痛。”
纪砚愣愣看着他手忙脚乱地动作,俊美的脸上红晕发烫,他轻轻制止住阮池霜,以一种请求的口吻说:“我来帮你,好吗?”
喉结吞咽,指骨修长的手将阮池霜的衣服掀起。纪砚突然想到了什么,突然停住动作,阮池霜疑惑地眨了眨眼。
看着一脸懵懂的阮池霜,纪砚声音喑哑:“这里没有摄像头,门也关好了,这一层只有我们,不会被其他人知道的。”说得又快又急,生怕阮池霜会误会什么。
为了不引人注目,阮池霜白软的胸乳上缠着束胸,堵在里面的奶水一点点往外渗,竟已将布料濡湿大半。随着束胸的解开,香甜的奶味越来越浓郁,阮池霜乖巧地被衣服叼在嘴里,扭动着身体配合纪砚的动作。Alpha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,满含情欲,全身的气血下涌,阴茎直挺挺顶在裤子上。
斯文的表象彻底撕裂,绵弹的乳肉被有些粗粝的手巧妙地揉捏,艳嫩的乳头奶孔处奶水滋滋下流,甚至溅在了纪砚的脸上。阮池霜真的像是被挤奶的小奶牛一样,他舒服地娇喘,还有些不满足地扯住纪砚的头发指挥:“嗯舔一舔”
纪砚将唇角的奶液舔进嘴里,从喉咙深处溢出性感的低笑,“好厉害呀宝宝,流了好多奶。”
牙齿温柔地厮磨着乳肉,阮池霜尖叫一声,身体颤栗,腿根张开,不知不觉紧紧缠着纪砚腰上,淫液流个不停,湿热的小逼隔着裤子贴在纪砚硬烫的阴茎上。胸口被舔得湿漉漉的,乳头被Alpha咬在嘴里狠狠吮吸,声音越来越响,阮池霜爽得扬头淫叫,主动搂着纪砚,动情地回应。
涨痛的胸口终于得到疏解,原本白嫩的乳肉上湿漉漉一片,牙印狰狞。恢复神志的阮池霜迅速拿衣服遮好,忙不迭从纪砚怀里钻出来,离他远远的。不经意看到纪砚隆起可怕弧度的胯下,他神情尴尬,脸上红晕醉人,不敢看纪砚肆意的目光,先发制人谴责:“变态。”
心里却想:可是被吸奶真的好舒服呜呜。
阮池霜突然又想到什么,开口质问:“喂,你不会又拍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吧。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