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被纪砚彻底玩坏了。

骚浪敏感的身体无时不刻都在想被鸡巴摩擦玩弄,唔想被纪砚狠狠地肏进生殖腔灌精。

情欲彻底冲垮了神志,阮池霜跌跌撞撞从床上爬起来,伏在地上捡起原本被自己嫌弃的扔掉的试管。

里面里面是纪砚的信息素。

他迫不及待地用牙齿咬开管盖,浓烈的雄性信息素瞬间喷薄在阮池霜脸上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他感觉都闻到了精液的味道,意乱情迷间好像是纪砚射在自己脸上一样。

可阮池霜已经感觉不到恶心,Omega生理上对Alpha的眷恋无法抗拒,阮池霜贪婪地呼吸着那股酒味信息素,颤着手将两指粗的长管塞进正贴在地板上抽搐的逼穴中。

穴中骚浪的媚肉绞动,得到了信息素的抚慰,阮池霜夹着管子猛然尖叫,逼穴突然喷出大股淫液。

湿腻的艳肉吸在管壁上,在阮池霜上拔出来时还依依不舍地被拖出逼口一点,伴随着粘腻的淫液银丝,色情的“啵”了一声,彻底被抽出逼穴。

阮池霜抿着唇,脸上高潮的红晕还未散去,湿汗淋淋,眼角也是湿红一片。他浑身软嗒嗒的,几乎用尽全部力气才将那根管子扔出去。

绵绵的手腕又无力垂下去,阮池霜凶巴巴磨了磨小巧的尖牙,该死的纪砚,不是说玩腻了吗,不是已经放过自己了吗,他现在又在干什么!?天天给阮家送这种恶心的东西!

哪个正经的Alpha会抽自己的信息素寄给Omega!?

纪砚到底存了什么心思,肯定又是玩弄自己的手段,想让自己像条狗一样眼巴巴跑回去给他泄欲吗。

做梦吧你个死变态。

阮池霜在心底恶狠狠骂他。

等身体稍微缓过来后,摸过手机联系医生。

他要快点去做腺体摘除手术。

把纪砚留下的恶心痕迹通通清理干净!

在跟医生约定好日子后,阮池霜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出门。

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路边,他以为是自家司机,毫无防备的打开车门,下一秒对上一张血丝密布的眼眸,正阴恻恻地对着自己。

阮池霜愣怔,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被粗暴的拽住手腕拖进车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