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砚拇指按在阮池霜恢复水润的唇上摩挲,看着他惊疑不定的神色,开口说:“吵什么。”他抬手握住那截被拴着链子的伶仃脚腕,手指勾了勾上方的银铃,“光上次可不够,等到我什么腻了,就放你走。”
阮池霜咬牙切齿:“纪砚,我不欠你的。”
本来就是你,除了第一次是我自作自受,本来就是你诱哄我甚至还不停拍那种东西,我根本没有冤枉你!是你咎由自取才对,凭什么、凭什么要这样对我,我根本没做错什么啊
阮池霜在心底控诉着,眼泪婆娑,可是看着纪砚,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只能干巴巴的反驳纪砚不要脸的话。
“对,你不欠我。”纪砚点头。
他突然点开手机某条资讯。
“阮氏集团陷入资金链危机,众多项目停摆或将宣告破产”纪砚又点开另一条,大致是某家企业给阮家提供了资助,数额惊人,令人震惊。
悦池集团。
从纪砚戏谑的表情阮池霜就能知道这肯定是他的东西。他居然又对阮氏下手。
像是猜到了阮池霜在想什么,没等他质问,纪砚率先开口,没什么情绪:“阮氏本来就岌岌可危,你以为突然让你那么快联姻的目的是什么。”
阮池霜愣住。
“不过联姻也只是拖延一点时间罢了,陆霄倒是能救,可惜,他在等着收购呢。”纪砚嘲讽地说道,他轻捏住阮池霜的下巴:“我可是花了那么多钱,总要有点回报。很划算的买卖不是吗,阮池霜。”
“不然等阮氏真的倒闭了,你要怎么跟着他们一起偿还债务和养活自己呢?”纪砚仿佛真的在替他苦恼,“去讨好别的Alpha吗,一个可不够,你的腺体承受得了被灌满各种不同的信息素吗。”
“只讨好我一个,这么看,应该很轻松吧。”
阮池霜最终答应了。
纪砚用阮池霜的手机给阮父打电话,他的声音疲惫而沧桑,仿佛一下子又年老了十岁。悦池集团不久前才迁来本市发展,资金雄厚到可怕,阮父并不知道悦池背后的人是纪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