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,“我们这地方就这一家像样的医院,床位紧张,你这个就是骨折,没油水捞,总让你住着干什么。你听我的多住几天,不然落下病根上哪哭。”

“你的手呢?”简恒看他针扎似的又是一激灵,补了一句,“可以问了么?”

秦城深吸一口气,转移话题:“没什么事。”

“你因为我着急,”简恒看着他眼睛,“能体谅一下我为你着急的心情么?”

秦城噎住。

为他着急。

这话说的,真是,暖烘烘。

“啊我也没骗你,”秦城摸了摸鼻子,看了眼手上缠的纱布,“就是看着吓人,大夫说没伤到手筋,愈合前别乱动就行。”

虽然他已经乱动半天了。

简恒拿着他的手看了眼,顿时皱眉,声音也冷了下来:“伤口裂了。”

“啊?裂了吗?”秦城刚才没注意,他一说才感觉掌心刺刺地跳着疼,应该是攥着简恒的时候攥得太紧了

秦城抽回手随便在身上擦了擦,又端起饭碗喂他:“没事,一会儿下去让大夫重新包一下。”

简恒没说话,还看着他。

秦城跟谁都能随口编,就是在他的眼神下没辙,摸了摸后脑勺不敢看他:“真没事,不然一会儿我把大夫叫过来,你亲自问他。”

简恒还是不说话,半垂着眼,眼底的情绪让秦城心里一酸。

心疼出现的猝不及防。

这人给他挡刀,挡完了还因为他手伤了没救到自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