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允许了。
这条蛇能吞下蛊虫而没事,所以林重檀就一直养着它。
知道林重檀的故事后,我那日抱着林重檀抱了许久,他三言两语就说完了他在北国的经历,可我却明白其中的不易,林重檀一定是很难很难才活下来的。
同时我也开始同情那条蛇,它没有名字,总是要吃蛊虫。它很怕人,几乎只在我和林重檀面前出现,其余时间都是躲着的,我有时候会拿东西喂它,在鱼池旁。
通常要等很久,才会看到一条黑尾巴从花叶下游出来,快速地将食物卷起,再拖入黑暗。
它知道我怕它,所以不会出来。
它也怕林重檀训它。
“我睡了一下午,还没给玄水送吃的,你去送一下。其他人送的,它都不敢吃。”玄水是我给蛇取的名字。
林重檀听见我的话,脸色沉了沉,我没理他这样子,只催促他快去。这小气鬼又吃醋了,连一条蛇的醋都吃,真是不讲道理。
玄水只是那一次卷了我的小腿,哪值得他这般提防?上次居然还摆出兄长架子,正襟危坐长篇大论教育我,说不要离玄水太近,说了一大段离蛇太近的弊端,听得我耳朵痒痒,最后没办法只能堵住他的唇,让他一个字都讲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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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京出行前夕,我将随行人员精简到六个人,但我没想到路上会有意外。此次出现正好撞上雨季,一路连绵不断的雨让人叫苦不迭,我衣裳刚烘干了,转瞬被雨丝润湿。
这也罢了,大半夜入住的客栈漏水漏成筛子,我顶着一头雨和林重檀转移到另外一间上房,但这间上房也没好到哪里去,四周都有雨水滴下来。
钮喜他们分头行动,有的去找附近不漏水的客栈,有的烘衣服去了,有的跟客栈掌柜商量,有没有办法将漏水洞堵上。
六个人都有事要忙,现下只有我和林重檀在一块。
我看了一眼快接满雨水的木桶,情不自禁说:“早知道就不止带这些人出来了,应该坐船。”
“下雨下成这样,坐船更危险。”相比我的愁绪,林重檀看上去很恬淡,他正在用布巾帮我擦有些湿润的发尾。
我扭头看向林重檀,不明白他怎么那么平静。他对上我的目光,很温柔地勾了下唇。
忽然地,我明白了。
因为他正跟我待在一起。
我也平静下来,觉得这烦人的雨也没那么烦了,因为我和林重檀在一起。天地浩大,只要我们在一起,又有什么可烦的呢。
我往林重檀那边靠了靠,他也顺势将我搂在怀里。
在雨声的掩盖下,我和林重檀偷偷交换了个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