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你们急的话,可以先回去回话。”

宫人满脸堆着笑容,“奴才们不急,奴才们就在外面候着。”

喝完大夫开的药,等身上没有那么烫后,我匆忙赶回到华阳宫。这会子庄贵妃正醒着,我一进她的寝殿,她就招手让我过去。

“昨儿怎么宿在宫外?”庄贵妃气色比前两日又好了些,但依旧是病容,完全不能跟之前盛容相提并论。她轻轻握住我手,眼里是明显的忧色。

我安抚地对她笑笑,然后让周围伺候的宫人都下去。

待寝殿只剩我们母子二人,我倒了水,拿出那颗解毒丸,一起递到庄贵妃唇边,“母妃,这是解毒丸,但你吃了后,还是要装作不适的样子,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毒解了。”

我想好了,无论真相如何,我都要送庄贵妃离开这里。

庄贵妃看一眼手里的药丸,却不急着吃,而是满眼不放心地问我: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?”

“没有,这药是我向国师求的,母妃还是赶紧吃了吧。”

我哄了她好久,她才勉强相信我的话,但她不肯吃这药,说这药定然宝贵,还是留给我。我忍住眼中的酸涩,摇头道:“我还有好几颗,看,现在身上就有一颗。”

我将假死药拿给庄贵妃看,因用油纸包着,她也没发现不同,这才肯服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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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厢我伴着庄贵妃没待多久,那厢太子下朝了,他带着太医院院首一起来的华阳宫。

太医院院首例行为我把脉,那日皇后来了一趟,院首也暂保住了性命,但期限也只是从半个月延长为一个月。

可怜院首年事已高,为忙蛊虫的事,短短几日,衣裳都宽大许多。他凝神为我诊脉,俄顷,眉头紧蹙,“九皇子身体是不是不大爽利?”

太子立在我身旁,他才下早朝,连朝服都未换,“说清楚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