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做。

我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得了自由,连忙将裤子穿好,只是穿的时候我半天没穿好。林重檀见状,主动伸过手来帮我。

“不、不用你帮我!”我立刻拒绝道,还想推开他的手,但手指反被林重檀握住。

因他握住我手,我发现他的左右手触感不一样,仔细一看,原是他右手戴着手套。

为什么他右手要戴手套?

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在我脑海里闪过,我记起了林重檀被砸成血肉模糊的右手,也记得他当时被砸碎手时喉咙发出的悲鸣声。

我不由一顿,眼神落在他的右手上。生病的我看什么东西都像蒙着一层雾,我虽死盯着林重檀的手看,却看得不真切,我觉得他的右手好像还没有左手灵活,但我又不敢肯定。

难道做鬼了,生前受的伤,死后也还在身上吗?

那……那我和林重檀就没法两清了。

我盯着林重檀的手看的事,被他发现了。他没说什么,只扯过刚才被我挣扎时踢开的被子重新盖回我身上。

周围静悄悄的,我还是没有挪开视线,长久的注视让林重檀眉心轻拧。

我觉得林重檀变了,跟原来不太一样了。

大抵当鬼的身上都有鬼气吧。

我突然又想起林重檀刚刚说的话,他说要我给他生孩子,他才肯放过我,可我生不了孩子。

“我生不了孩子。”我说这话时声音难免很轻,林重檀好像没听清。

“嗯?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