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你!我还你钱,一个星期,我可以挣!”

“老子就不信了你当个破医生。卖完病人都挣不到那么多,你装你妈啊!”他看向人们,“砍!左手砍无名指,右手砍小拇指!”

“你们敢!”顾铭泽挣扎起来,但几个人把自己死死摁着,“放开我!放开!”

“砍!”

“放开!我杀了你们!我!呃啊!!!”

无名指被一刀剁下,过了几秒剧痛传来,顾铭泽惨叫一声,剧烈的疼痛深入骨髓,骨头脆响,他痛到无法控制自己,疼到满头大汗,他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嘴唇,一直到出血,他们又去到他的右手,这次不是一刀砍掉,而是满满的割,顾铭泽撕心裂肺的哀嚎着,自己的肉被一下下割掉,到骨节,他们才用力一按,他的双目血红,里面布满血丝和眼泪,嗓子哑到不行,整个人濒临死亡的疼痛袭来,被这么多人按着,他一米九也无济于事,自己的两根手指被收走,血不停不停的流,流到撕心裂肺。

“给他止止血,不然流光了没人救。”

“操你妈.....”

他们将消毒酒精胡乱的往顾铭泽的伤口处泼去,他痛苦的闭上眼睛,脸色苍白,嘴唇不停颤着,他欠债那几年,是挨过不少打,但从来没掉过块肉,更别说是两根手指。

一直过了半小时,血还在拼命流,顾铭泽笑一声,越来越虚弱。

“老大,根本止不住啊怎么回事?”

顾铭泽咳几声,“我.....凝血障碍。”

江猎那一边,他怎么也找不到顾铭泽家里的钥匙,只能去找到周袭晔,周袭晔有钥匙,他们一起去到顾铭泽的家里,江猎路上一直跟周袭晔抱怨着,但周袭晔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。

到了家里,打开门,他们去到地下室。派雨淋正睡在床上,全身赤裸,身上布满红痕、咬痕。

周袭晔给他穿上衣服,派雨淋迷迷糊糊的以为是顾铭泽,他揉揉眼睛抓上了周袭晔的衣领,“嗯.....主人都在超市买了什么,好饿...”

江猎歪歪头,“啊?”

派雨淋看清楚他们,吓得一下弹开,“啊!你们.....你们...”

“不是去外地了吗?”周袭晔问。

派雨淋懵了,“可是铭泽刚刚说要出去买些东西.....”

江猎急起来,“什么啊?!”

一想起来,顾铭泽当时说话的时候又急又慌,还是用一个陌生号码打过来的......心里越来越急躁是为什么。

“我,我给他们医院打电话问问。”他要是真外出了一定会请假吧?

“喂?”院长接通了电话。

“那个,王院长啊,铭泽这几天请假了吗?”

“顾医生吗?”

“对,他请假了吗,说去哪里旅游了?”

院长翻一翻排序单,“嘶.....不可能啊,他明天还预约有几场手术要给患者做,怎么可能突然请假外出呢?”

“啊?!”

周袭晔皱起眉,他听着免提通话,“......啧。”

“啊,好好,谢谢院长,麻烦了。”

派雨淋听着也意识到不对劲,他抓紧周袭晔的衣领,“铭泽.....铭泽确实是去买东西了,不可能...”

“把衣服穿好,走。”江猎把衣柜的裤子给他,派雨淋穿好以后被周袭晔扶了起来,弄好拄杖,但江猎实在太急,他背起派雨淋就往外面走了去。

“我们...我们去哪里?”

“找你的主子啊!他到底跑哪里去了,说什么让我照顾好你,结果原来是这个意思!”

“总是这样,什么苦都自己扛。”

派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