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都这样了还记着跟自己道歉。

我?又不是?生你的气。

燕倾心里嘀咕了一句,问道:“还疼吗?”

女人温柔的眼眸像春日的柳枝撩过伤处,本来偃旗息鼓的疼痛又卷土重来。

怎么跟小孩子似的一被人安慰反倒脆弱起?来。

秦阙眼睛泛酸,也无心再故作坚强,“有一点。”

那双湿漉漉的黑眸渴求地望着自己,自己却没什么能做的。

我?是?生自己的气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