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或是在外时,无论陈知还是裴有瓦都照常说笑,没露出分毫不对。

长夏向来话少,没人觉得异常。

唯独裴曜挨了揍,一身的伤,背抗搂抱的重活干是能干,可一旦碰到伤处,免不了一阵咬牙。

和他要好的杨丰年几个自然发现了不对,都问他做了什么惹大人生气,竟打成这样。

他自然不会说实话,只说弄坏了家里一件值钱东西。

乡下人家就那么点家当,弄坏值钱物件挨顿打骂是常见的事,倒没人生疑。

只是近来长夏被看得很紧,无论外出打草捡柴,还是在家里做饭干活,陈知要是抽不开空在旁边守着,就会嘱咐窦金花跟着,一副严防死守的模样。

至于裴曜,连裴有瓦都不稀得理会他。

若不是看见裴曜脊背上满是青紫痕迹的伤势,知道陈知下死手了,不然他非得找个借口再抽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