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事,再喜欢闲聊的人都知道耽误不得。
杨画鹊一直没出声,跟着邻居往前迈步。
两人无意间对视上,裴曜跟一个双儿没什么话说,略一颔首,大步就过去了。
麦地里,长夏看见裴曜跟人说话,他弯腰继续割麦,等听到脚步声才直起腰。
陈知看见儿子过来,喘着气问道:“你爹呢?”
“往家里拉麦呢,我先过来,我奶也在那边帮忙,水罐我拎过来了。”裴曜一边说一边从地头过来。
他先进了长夏正在割的这亩地。
两人一对视,长夏略有些不自在。
裴曜看见他脖子上都是热汗,浸湿了麦芒扎出来的红点,脖子也有挠过的痕迹,有着明显的红色印子。
显然是因为刺痒,挠了几下。
长夏脸上有热汗和灰迹,瞧着灰头土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