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不觉得冷,反而出了薄汗。
他趴在枕头上喘气,胸膛随着呼吸的起伏在动?。
而很?快,裴曜又拿了个什么东西过来。
长夏只觉颈侧微微一凉,就被抹上馥郁芬芳的香膏。
脊背压上一具结实精壮的身躯,强而有力的胸膛和?臂膀,将他整个人几乎覆盖住。
无论?有身孕那会儿,还是出了月子后的这两三个月,家里伙食不错,还没多少重活要干。
虽然带孩子要操的心多,但有陈知和?窦金花帮忙,长夏远比其?他媳妇夫郎过得好。
心里不装事?,吃喝不愁,他比前?几年?胖了点,不再那么瘦弱。
然而裴曜压下来后,筋肉骨骼带来的沉重感,属实不是他能比,光胳膊的粗细就有很?大?差别。
长夏缓过劲后,才小声开口:“别咬。”
啃他的人从轻咬变成亲吻,颈侧湿湿热热的,裴曜呼吸较重,扫过肌肤带来轻轻的痒意。
“好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