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着温温热热,很舒服。
裴曜盯着看一会儿,心想,和以前鼓起来是不?一样的。
以前可以乱亲乱按,听长夏哭叫。
现在不?一样了,里头是娃娃。
如今的肚皮看一眼就觉得好像娇气了些,不?敢乱碰乱摸,他的手小心翼翼,生?怕自己掌心的老茧将这一片白?皙肚皮磨红。
“有些冷。”长夏小声开口。
等裴曜挪开手,他自己将衣摆放下?去整理好。
裴曜把被子往上拽了拽,试图盖住他肚子。
长夏浅浅笑着,没有拒绝。
裴曜抬眸,说:“我之前不?是告诉了师父,师父那会儿就要给你买几只补身子的乌鸡,我拦住了他,说不?好往家里带,要是给别人看见,就知道怎么回事?。”
长夏这两个月在家,不?怎么跟着陈知出去串门了。
有时?碰到别人来他们家串门,他会戴条抹额遮住红钿,只说天冷,不?小心吹了寒风,有些不?舒服,戴着保保暖。
至于陈知,他当时?是惦记孙儿心切,其实并?无太?多经验和把握,只觉得长夏的红钿越看越红,心里头有了猜测。
比起女人,夫郎生?养难一点,而?且不?是所有夫郎怀孕后,红钿会变得更鲜艳,有的人没怀孕,颜色也很亮,每个人都不?同。
不?过前三两个月遮掩一下?,少在人前走动,一般都瞒得过去。
就算给别人看出来,只要不?是结仇结怨,为自家积一点德,鲜少会有人乱说乱讲。
直到大夫诊了脉后,陈知一颗心才落到实处。
眼下?足了三个月,被人知道也没什么了。
看见炕桌上的梅子,裴曜问?道:“你最近胃口怎么样?”
“还行,爹带回来的梅子天天吃,天天也不?见腻,别的都还好,只要不?吃隔天的肉汤就好。”长夏如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