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?,他眉心被一根手指抵住,整个人被戳得往后?仰了仰。
裴曜收回手指,说:“你愁什么?这种事?哪是想?来就来的,今儿是没诊出来,明儿万一娃娃想?来了,一看他阿爹愁成这样,还以?为咱家吃不起饭,吓得不敢来了,可怎么办?”
长夏听得一愣一愣,忍不住笑了下。
手被抓住,裴曜拽着他站起来,一看是往炕边走,他连忙小声劝阻:“不行,还是白天。”
裴曜却有些性?急,低头在他耳边轻语:“不是要娃娃吗,不这样,哪里来的娃娃。”
长夏还在犹豫,看一眼?门窗,吃饭前打?开窗户透了透气,这会子早关紧了。
他进屋后?,顺手也把门闭紧了,虽然?没上门闩,但家里人一般都不进东厢房,顶多在外头院里喊一声。
耳朵一阵濡湿,耳垂被含住,沙哑的低语在耳畔响起:“这几天晚上都没弄,就一次,憋得太难受了。”
最后?一句出来,长夏咬了咬下唇,抬手抚上身前人的脑袋。
这是一种无言的默许。
甚至来不及上炕,上衣也完好,长夏两手撑在炕沿,喉间的声音被忍下,眼?神渐渐迷蒙,溢出点点泪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