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种东西?齐全,冬闲才有几分舒适。
天早早黑了,北风刮起来,啸声尖利,颇有几分恐怖,雪也下得更大了。
吹了灯,长夏钻进自己被窝。
躺了一会儿后,不用裴曜提醒,他无声叹口气,伸出手摸索一下,摸到那张俊脸后,这才凑过去?胡乱亲了几口。
裴曜心满意足,只?低声让长夏张开嘴,吃一会儿软舌,也就停歇,没有再作乱。
棉被够暖和,热炕舒坦,长夏很快有了睡意,一夜酣睡无梦。
清早。
天还没亮,外头风声依旧。
和夏天时?不同,窗纸糊的厚实,透进来的光亮稀薄。
长夏缩在暖和的被窝,手脚都?热乎,一点不冷,迷迷糊糊中,一个?脑袋凑过来,将?脸埋进他颈窝,就是一顿乱蹭。
少年?人?沙哑含糊的声音在耳畔响起:“难受,长夏,难受。”
一边说还一边用唇蹭他耳朵。
耳垂被咬住,还没睡醒的长夏这才睁眼,见天光未亮,眼睛又闭上,困得?直打哈欠,只?有手熟练伸出去?。
低沉性感的喘气声在耳边不断响起,湿热的呼吸洒在颈侧,又随着亲吻来到脸颊。
长夏依旧闭着眼睛,不小心睡着后,手也停了,就被身旁不满的人?唤醒。
清晨的反应不止一个?人?有。
被抓住后,长夏一下子睁圆了眼睛。
他像虾子一样弓起腰背,但没躲过去?。
乱七八糟折腾一阵,长夏彻底清醒,坐起来穿衣裳。
裴曜懒洋洋的,又钻回被窝,闭着眼睛一脸没睡醒的样子。
长夏转头看他一眼,心中有点无奈,还没睡醒就乱折腾。
他忽然又想到之前打赌的事,幸好?,没答应
裴曜有时?候早上醒来,总缠着他说难受,他没办法,就帮一下。
不想那天,裴曜让他不用手,而是靠过去?,将?其?容进肚子里。
长夏一听都?要羞死?了,哪里敢真的做。
他搓搓发热的脸颊,将?乌七八糟的事情丢在脑后,不敢再想,迅速穿戴好?,就出去?烧水热早食了。
天天在屋里缩着也憋闷。
大雪还在下,地上、房顶积了一层雪。
后院。
长夏和裴曜都?戴着斗笠,披了蓑衣,一个?在下面看,一个?踩着柴堆翻上墙,找了个?稳当的地方?站定。
长夏将?手里的木耙竖着递上去?。
裴曜抓住木柄,提上去?后,就用木耙将?柴棚棚顶的积雪往下推。
雪块滑下来,落在地面,雪沫子飞溅。
长夏离得?远,没有被砸到。
柴棚搭的简单,不如屋顶那么结实,积雪太重的话,容易压垮。
鸡窝鸭子窝搭得?低,顶上的雪随便?用木耙刨下来就行。
推完柴棚上的雪,长夏见猪在最里头的草堆上睡觉,不用驱赶,裴曜就翻墙上去?,把猪圈上的雪推了下来。
猪圈顶棚倒是费心搭建了,挺结实,不过一头猪要值二两左右,万一真压塌了,砸伤了猪,实在痛心。
顶棚没有全部遮住猪圈,因此雪推下来之后,一些雪块落在了猪圈里面。
猪因为雪掉下来,惊得?嗷嗷叫。
长夏给?它们丢了些蒸熟的野薯和地薯。
见猪哼哧哼哧吃起来,不再慌张,他俩拿了铁锹过来,打开猪圈门,将?雪往外铲。
忙完后两人?回到前院。
堂屋里点着炭盆,窦金花和陈知吃着蒸好?的地薯,说两句闲话,裴灶安正编一个?竹球,已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