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按下他的后颈,抬头吻上他滚动的喉结。
她说:“哥你要我。”
顾承炎嗓子哑透:“知不知道在说什么!”
秦幼音溺在他极致压迫的灼热温度里,血液如岩浆般横冲直撞。
“我知道,”她幼猫似的偎在他身下,乖纯又勇敢,被吮红的唇张开,露出里面艳色湿润的舌尖,“我想要你,哥,你让我彻底属于你。”
顾承炎猩红的眼凝视她,胸腔猛烈起伏,吻骤然压下,近乎粗暴地咬住她的唇,吞没剩余的话。
他手掌烫得起火,迫切掀开她的衣摆,触到柔润皮肤。
太久了,真的太久没有碰过。
接触的瞬间,像是急促地过了电。
秦幼音耐不住轻轻出声,又咬唇忍住,曾有过的胆怯颤抖,身体上本能的畏惧,都在这夜消失殆尽,满腔翻腾的只有占据他,属于他。
顾承炎在她身上完全失控。
堆积的深情爱|欲,所有痛苦思念,日夜的酸楚恐惧,毫无保留地尽数倾倒给她。
衣服一件件拨开,不着寸|缕,却不再觉得冷。
她的隐秘被他狂热又隐忍地撩拨抚慰,直到她承受不住泛滥潮涌,泪眼朦胧央求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