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度白酒的作用终于冲破极限,他意识开始不清醒,眼帘沉沉落下,手上仍然丝毫不松。
床很软,他很烫。
秦幼音在他的字字句句里彻底瘫成水,一动也不想动了。
就这样吧,药明天再上,医院明天再去,堵在心里的那些话,都等明天再说。
今天晚上,就跟他待在一起……
秦幼音乖乖躺在他怀里,转了转身,主动把脸埋在他轰轰震动的胸口,手臂搭上他的腰,缓缓收紧。
她闭上眼,在被子里听他的心跳。
还有什么不确定……
心早就被他绑得死死的,才会受不了他发火冤枉她、赌气说狠话,以为要失去他了,害怕得无所适从,确定他那么在乎她,又觉得全世界都重新活了过来,不再是一座漆黑牢笼。
她怎么可能不喜欢他。
明明是……
喜欢到不行,却不敢承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