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不摇晃后,楚磷调整角度,将木柱往深处杵,保证除非来海风,否则绝不会倒的状态。

“你怎么不自己来?”楚磷问道。

路席闻:“我有点兴奋,力道不好控制。”

楚磷了然,对,顶级锤人有一手,但力量过于惊人,万一一个用力,木柱能当场粉碎。

“对了,刚才多谢啊。”楚磷笑得得意:“也太给我面子了。”

路席闻斜睨着他,“所以你该怎么做?”

楚磷:“别客气,哪里需要我去哪里。”

裴雾端着饮品过来时,楚磷刚帮着路席闻将一大块晒干的枯木拖到拍摄区,非常粗,中心都空了,自然风霜侵蚀下的枝干保留着一种别样姿态,以此为背景真的很有纪念意义,依次往里站七八个人不成问题。

“别忙了。”裴雾将冰镇过的椰子汁分给他们。

落日在海面上骤然一沉,余晖被夜色染上些黑,天空绚烂荼蘼至极,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凋零沉寂。

人脸上都被投下深深的阴影。

“他闲不住。”楚磷轻笑,一口气喝了大半的椰子汁。

“关彦还睡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