噎得当即呛咳起来。

“站着做什么?”路席闻冷淡一声。

“哐当!”

人瞬间就坐了回去。

我靠其他人不由得长出一口气,这下看向那两只出头鸟的眼神都充满了同情,路总既然来了就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,蓝特助没到场,一看就是工作成功交接后回去休息了。

没猜错,接下来换路席闻炮轰。

尤其那两位副总,仗着路席闻不在,更换了几个岗位的人,甚至从子公司内部拦截生意,偏偏还把蓝哲得罪透了,于是蓝特助告起状来毫不含糊。

裴雾坐在一旁,根据路席闻所说的内容整理文件,总能第一时间递到手边,路席闻草草一扫就知道接下来该怼哪个,一场两个小时的会议下来配合默契酣畅淋漓。

其中一名这几天疯狂拉帮结派未雨绸缪的高层彻底傻眼了,再被路席闻从头到脚批一顿,心中只剩一个念头:我当时是脑子进水了吗?

“行了,今天先到这儿,明天继续。”路席闻说:“袁副总留一下。”

袁副总早就被骂的意识迷离,再一听这话,只觉得吾命休矣。

办公室很快只剩下三人。

路席闻一页页翻看手中的文件,直到袁副总如坐针毡汗如雨下后终于开口:“倡荣尚未转型前你就在这里工作了,十七年还是十八年?”

袁副总忙道:“十八年。”

“不容易啊。”路席闻说:“所以能同我解释一下,为什么要把几个重点项目截胡给一个名叫VJ的外资企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