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映寒:“我们预定了一个包间。”他侧头看了眼娄鹤:出来啊你!
娄鹤没皮没脸地让江棠捏着他的猫爪子,一副‘你去吧,我不配合’的姿态:“捏着舒服吗?”
江棠故作矜持地点点头:“还行吧。你一会表现好一点。”
娄鹤屈了屈猫爪:“喵。”
贺映寒咬着牙,心里疯狂吐槽:交友不慎。
走到半路,江柏临时反悔了:“等等,我觉得总是在包厢吃饭很没劲,刚好现在人也不多,我们就在外面吃吧。”
“怎么?不可以吗?”
娄鹤率先表态:“当然可以。”
两人虽然都穿着猫男衣服,但贺映寒的却要更骚包一些,胸口处的系带像是被轻轻一扯就能全部散开一样,一路走来,不少人都在用一种惊奇的目光打量着他。
昨晚不少参赛者都是住在这儿的,也有起得早的下来吃饭,结伴的三两人还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:“贺总?!早、早早上好啊”
贺映寒:“。”
“嗯,早上好。”
男人开始破罐子破摔:“那我们就坐在这儿吧?靠窗,视角也不错。”
接下来江柏和江棠享受了一番相当周到的服务,这两人跟突然疯了一样:“来,吃这个,这个也好吃。”
江棠被人伺候惯了,娄鹤喂他他就吃,吃到不喜欢的还会皱眉说两句。
可江柏从没和人这么靠近过
“停。我自己有手。你”江柏拧着眉,偏头躲开喂过来的东西。
“嗯贺映寒!松手”
贺映寒突然又摸了过来,给他捏起大腿:“坐了这么久了,对大腿不好,我给你捏一捏。”
男人的手腕上戴了一圈手环,里侧接着两个可以滚动的按摩珠。
江柏承认,按摩上去的感觉确实不错,休息了一夜他还是有些大腿胀痛,但是
“你收敛一点!”
他要是再不制止,贺映寒的手能直接摸进他的裤裆里吧?
“有人在看我们”
贺映寒满不在乎:“随便他们看吧,给江总的服务,总是要最好、最贴心的是不是?”
在贺映寒第四次贴过来,上赶着让江柏用猫耳抽他的时候,江总终于忍不下去了:“去包厢。”
-
江柏:“你昨晚答应我的事,后来做到了吗?”
娄鹤看好戏的脸一下子僵住了:“大哥,我昨晚”
“哼,花花肠子,只会耍些嘴皮子功夫。”
因为昨晚那事,江柏也想拿出个长辈姿态来的,但他刚崩住脸,准备继续说两句,娄鹤头发上夹着的那个猫耳朵忽地就掉下来了
江棠:哦!完了他哥平时穿衣服,从衬衫到袖扣,每一个细节都扣得死死的,今天两人搞这身已经踩了他哥的雷点,现在娄鹤这傻逼还把汤水溅在他哥衣服上了!
“哥别、别生气啊,呼吸、呼吸”他给娄鹤使了个眼色,这不争气的东西竟然倒了杯酒,“大哥,我自罚一杯。”
江棠:??
你平时算计人的劲儿哪去了啊!
少年气得咬牙:“你是不是不想进我江家门了?”
贺映寒解围道:“要不你们先吃,我陪他去换衣服。走了走了,你不是最讨厌衣服上沾上这些吗?”他拉着江柏就要出去,贺映寒忽地想到什么似的,又交代了一句,“我和娄鹤还准备了一处比较有意思的地方,等你哥不生气了咱们一起去啊。”
江柏当即就想踹他:“你话说完没?”他一点都不想知道贺映寒准备了什么地方,闭着眼想都知道没什么好东西。
一开门,外面人潮汹涌。
江柏第一次被逼到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