黏稠白浊汹涌喷溅在脂红的嫩褶中,红肉疯狂抽搐,在无休止的痉挛中再次高潮。

娄鹤把性器慢慢往外抽

大股精液顺着被捅开的湿润红腔往外溢出,江棠感受着精团的滚落,大泡的淫水从瑟缩中的宫口吐出,他被烫得声音一抖。

在男人动作的时候,江棠又忍不住呜咽一声:“不、不做了大腿根红了里面也好涨”

娄鹤给他捏了捏涨红的腿根:“红了吗?我看看。”

腿根一被揉捏,艳红屄缝处的软肉也被抓得抖颤了数下,江棠被揉得发酸:“红了啊嗯还肿了”他委屈地抓着男人的手指去摸自己的腿根,“你自己摸唔嗯破皮了”

“嗯,我摸摸”娄鹤贴过去,沿着江棠汗湿的小脸亲了个遍,“对不起,我太粗暴了,下次一定再小心一点。那我去给你买药?”

男人刚要起身,江棠又本能地勾住他,他贴着娄鹤同样汗湿的额头蹭了好一会,小声哼哼唧唧:“不要,就呆在这,和我贴一会。”

“好,贴一会。这会不想洗澡了?”

江棠犯了懒,有些不想动弹,他动着一条腿,缠在男人腰间,动作幅度一大,就有一股稠湿的精液滑落出来:“床单脏了”

“嗯,我知道,一会抱你去洗澡,然后我们睡里面。”

江棠哼吟着:“嗯明天我哥问你,你要怎么说?”

“嗯?”娄鹤一愣,抵在他身上轻蹭几下,笑问,“你想要我怎么说?”

少年小脸一红:“你不会自己想唔什么事都要我教你嘛,啊?明天你和我大哥吃饭,我可不会站在你那边了。”江棠嘟囔几句,“我哥今天还嘲笑我没骨气呢。”

“怎么会宝贝,你不是已经站在我这边了吗,唔我想想啊,睡在一张床上也算吧,嗯?”

“诶,你们的房卡,还有一张我给你们送来操。”贺映寒的音调忽地往下一压,“你们他妈的怎么又做上了?!”

娄鹤一听到开门声,也是疯狂头大,他动作迅速地拉起旁边的被子,扭头就冲门口的男人骂道:“你他妈有病?”

贺映寒看着他狼狈的姿态,不怀好意地笑了几声:“唔,打扰你们好事了?送个房卡而已,顺带给江柏带句话‘答应过的事就给我做到了。’。”他‘啧啧啧’了几句,摸着下巴幸灾乐祸,“这要我怎么说呢。”

娄鹤黑着脸:“少干缺德事啊。”

隔壁江柏等得不耐烦了,突然开门出来:“贺映寒,你送个房卡聊什么呢?”

江棠远远听见他哥声音,怂得只想往被子里缩:“糟了糟了我大哥又要来了。”

“嘘别怕。”

贺映寒耸耸肩,顺手带上门:“没聊什么,让他们早些休息罢了。”他走向江柏,压低声音,“放心,我保证我们俩的事,我一个字都没说。”

江柏俊脸一红:“你滚进来。”

但他还有些不放心:“我刚刚好像听见姓娄的声音了,他有没有按照刚刚答应的,分房睡?”

贺映寒委婉道;“刚刚弟弟说不舒服,所以娄鹤在给弟弟提供按摩服务呢。”

用鸡巴按摩,也算是按摩吧?

“好了,这么晚了,我们也该休息了吧”

江柏冷眼看他:“休息?在哪儿休息?”他扫了眼狼藉的房间,一瞬间怒气翻涌,又想和贺映寒吵一架。

贺映寒讨好地道了半天歉:“今晚睡里面行不行?江柏,我今晚真的喝得有点儿多收留收留我吧。”

江柏冷笑几声,头也不回地往里走,身后得不到回应的贺映寒又开始作起来:“江柏江总老江老、婆~”

江柏羞赧回头;“你他妈叫谁老婆呢?!”

贺映寒眨眨眼,无辜道;“叫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