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贝儿,还在生我气呢?”
这次声音又大了些,两人都听见了这人的声音。
娄鹤低低地骂了一句:“操。怎么会是贺映寒?”
他怎么会进来的?
紧接着,江棠听见了另一个熟悉的声音,他哥似乎在骂贺映寒:“滚。少他妈凑过来。”
芜湖?这真的是他端庄的大哥吗?
江棠:“怎么办啊?映寒哥难道没看见被我们弄乱的大床吗?”他们一进门就又亲又抱的,根本没想过里面还有一间啊
等会,那他哥如果也在的话,岂不是听了他们做爱的全过程?
江棠眼前一黑:“完了。”
娄鹤:“我们先出去。”
江棠抓紧门,声音都吓得发颤;“出、出去啊?被,被我哥看见了怎么办?”
男人哭笑:“棠棠,隔着这么远,我们都能听见一点他们的声音,你觉得你哥刚刚听见了多少?他不知道我们在这吗?”
这倒也是。
“而且都已经这样了,至少让我穿条裤子吧。我怕大舅哥一会生气了直接把我踢出去。”
江棠小脸通红:“哦”
两人轻手轻脚地出去,匆忙穿上一点,江棠的裤子被撕碎了,胡乱拿了一件上衣套着,竟然还是娄鹤的。
少年一扭头,就看见男人穿了个裤子,裸着遍布抓痕、指痕的上半身:“你穿件上衣啊!”
娄鹤好笑地指着他身上:“宝贝,你把我的衣服穿了,现在还职责我不穿衣服?”
“行了,你怕丢人的话,一会我抱着你出门。”
“哎呦!怎么又生气了”贺映寒没关进门,一个东西顺着半开的门缝,直接砸了出来。
房门打开的瞬间,几人隔空尴尬对视。
江棠:“。”
救命,他哥被贺映寒用铁链子锁在床上了!那脖子上的、草草草,是项环吗?
贺映寒怎么玩得这么大?!
“你们怎么在这?”贺映寒喝得有些多了,顺手往自己的口袋里摸了摸,“我不是给了你们隔壁的房卡吗?”
贺映寒定睛看了看重新拿出来的房卡,又默默把新房卡递过来:“给错了。”
娄鹤:“那我们先走了。”
江棠:“等等,我唔?!”你他妈捂我嘴做什么?
“唔,我有几句话想和映寒g”江棠被他哥瞪了一眼,激灵了一下,倏地改口,“贺映寒,我有话问你。”
“哈?”
江柏:“贺映寒,你给我滚进来。还有你江棠,在外面等一会,我有事和你说。”
江棠乖乖点头;“哦,那哥你哪儿不舒服吗,我去给你弄点儿?我之前抹过大腿来着,两天就不疼没事了哥,我们这就出去。”
呜呜,太可怕了,他哥又在瞪他。江棠一下子觉得自己的酒劲都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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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柏:“你故意的?”
贺映寒坐在床边,给江柏解着身上的锁链:“什么?”
脚踝上的锁链刚被解开,江柏就使出全力往贺映寒的侧腰踹了一脚,后者抓住他的脚踝,指尖在被磨出一圈艳丽痕迹的部位暧昧地摩挲了好一会:“弟弟在外面呢,家暴这种负面影响太大了,还是温柔一点,嗯?”
江柏冷笑着抬起另一条腿踢开他;“家暴?谁和你是一家的。少在这给我装蒜。”
在所有锁链被解开的瞬间,江柏翻身骑在贺映寒身上:“喝醉了?我记得你大学里的时候,大家都喝趴下了,就你还有神志。”
贺映寒嬉笑道:“没想到这么久远的事情你还记着呢,酒是喝不醉,但是美人可以啊”
江柏根本没料到这人竟然还有心思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