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的雪白股间重重捣插了数十下,果然又肏出了淅淅沥沥的淫液,江棠崩溃地又娇喘起来,“不、不不要了,尿完了呜!嗯啊啊!”
“不、不是尿”
“不是尿?那是什么?”粗长的性器已经全然挤入了淫软湿洞中,因为紧张疯狂绞紧抽搐的软腔紧紧咬着男人的肉物。
“是是”江棠娇喘着,喉间不住溢出急喘可怜的呜咽声,“我,我太舒服潮喷了。”
“哦,潮喷了啊”男人越发愉悦,“所以是因为我做爱技术太好,所以时时刻刻都能记住男朋友的屌大了?”
他又开始cue之前江棠被吓到时,胡言乱语编造的借口。
江棠气急:“闭嘴你再这样,我们明天就分手。”
“老是用分手威胁我,我真该学学你映寒哥,努努力把你肏服了。”娄鹤佯装叹了口气,他作势往外抽拔,宫腔里发出了一声极致淫糜的“啵唧”声,无数张淫荡小嘴齐齐发力,吮住了青筋虬结的茎身:“而且咬得这么紧,把我的肉棒都吸肿了,我倒是想拔出来的。”
江棠听到贺映寒的名字,忍不住急了起来:“他他怎么了?我哥呜别,别撞了”
“一听到你哥就激动了?”
“你怎么又吃醋了?!”江棠被他反复捅开、奸淫着骚淫宫口,呼吸愈发急促,“那,那是我大哥亲、嗯啊亲的”
娄鹤坦诚承认:“是,我在你和我做爱时候,听到任何人的名字,我都会吃醋。”
江棠:这混蛋,这种莫名的飞醋简直莫名其妙。
“怎么?男朋友不可以光明正大地吃醋吗?”
江棠听见这个称呼时,又是一怔。娄鹤借机将他抱到卫生间的镜子面前,江棠被压在镜面上,抬眼一看,就是自己被肏得满覆满艳霞的脸蛋。
呜他,他的表情,有这么淫荡吗?
江棠的头脑空白了几瞬,他注意到镜子里的那个自己也跟着眨了眨眼,几滴晶莹的泪珠顺着他的眼尾滚落下来,娄鹤就从后面贴过来,在他侧脸上咬了好几口。
江棠:“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