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发现后,娄鹤也没有道歉。

男人摇摇头:“我不想耍你,也不是在报复你,我只是想让你知道,如果你和我分手了,我就会这样发疯。”

“所以你就跟踪我?”

“不是跟踪,我知道你今天回来参加比赛。我很想你棠棠,但是我又有点恨你。”娄鹤将人重重摁在墙上,“我说过的,你想做什么都可以,除了分手。我刚刚说的那些话,也不全是骗你,我从小时候让你穿裙子的时候,就很想把你关在家里,但那个时候不行。你的家里人找上我了,我当时实在是太不会伪装了,他们轻易地发现了我的企图。他们把你藏了这么多年,你又主动找上我了”

江棠被他一番话吓得小脸惨败:骗、骗人的吧这家伙以前都是装的什么把自己缩在卧室里不准他出去。

“当然,我会忍着不去做那些坏事。”娄鹤用力地掐住少年纤瘦的雪腰,“我刚刚可以不让你发现的,但是你一直说我是你的男朋友,还夸我技术好,我就不想让你和‘别人’做爱了,哪怕这个‘别人’是我办得。所以,江棠,既然都承认这些了,为什么要那么无情地和我分手?”

“唔轻、轻一点腰要被你掐断了”江棠可怜兮兮地挣动起来,屁股也好疼

他一时间接受到了太多信息,脑子都要打结了。

发现是娄鹤后,他其实没那么抗拒慌张了,但现在最终的问题却是

他刚刚在娄鹤的逼迫下,说了什么啊都?

有些是编的,有些是真心的。

娄鹤听到自己唱的歌了,还知道自己夸他了他甚至还承认了两个人的关系。

“回答我,为什么想好聚好散?这世上可从来没什么好聚好散。”

“谁、谁说的你放开我,我们谈谈”

“不放。你都允许我留在你家了,那条短信我就装作没收到,你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。”

江棠被这人蛮不讲理地顶肏撞得说不出话来,这混蛋是铁了心不想听他好好说完,江棠刚开口说了几个字,那根粗涨虬结的茎身又左右摇摆着,在细腻穴腔中凶猛撞击,两侧的殷红骚粒被暴凸青筋来回剐碾肏干,嫩点又酸又痒,几乎被磨出了淫性。

龟头狂顶,每次都没入那片湿黏娇腻的嫩缝口,濡湿宫口滋滋地响起水声,又在格外粗暴地碾磨下,逐渐绽开一道猩红娇气的嫩缝。可怖伞冠毫不留情地一撞!趁着嫩缝半开之际,直直侵犯如柔腻滑软的宫腔中。

四周的水嫩腔肉在被龟头捣插了数百下后,一下子变得服帖起来,淫荡的宫腔不断瑟缩着,软软地缠裹上男人的性器,细细吮含起来。

江棠又开始喊疼,娄鹤便就着鸡巴插入的姿势,将人彻底抱了起来。 他不再是靠着墙壁,而是被人用把尿的姿势抱着挂在了身上

肉棒放肆侵入,柔软的臀肉不断被男人握住往两侧掰开,江棠本能地颤了几下小腿,往前一踢,一下子踩在了墙上!

唔,刚刚踢得好大声墙壁上会不会留下他的脚印?江棠胡思乱想起来:会有人联想到是他在这里做爱吗?

“娄鹤你放我下来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,而且过一会颁奖我不在怎么办”江棠委屈道,“你不能让我的奖杯作废。”

娄鹤切齿道:“把你放下来?然后你再放个狠话,叫我永远别想找到你是不是”男人自嘲起来,“不对,你把我的电话和社交方式全部拉黑了,只要让你两腿着地,就能跑得没影。”

男人一时间肏得更凶,龟头一遍遍贯穿着娇嫩宫口,小半截性器都埋进了少年体内最为柔软的蜜处,那处盈满着热液的巢穴湿润得惊人,冠头在里面胡乱顶撞一阵,就撞出了大片湿黏的白沫。细密泡沫在脂红腔道中不断炸开、破碎,很快又被制造出更多、更密的黏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