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下药。”
“惑心符?”
“是的,惑心符,娄鹤先生之前不是打过招呼了吗,说想和爱人长长久久,师傅想了许久就选了这个东西。惑心符喝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的。哦,对了,有一点这符制造出来的时候,是为了解决床事关系的,所以如果你们最近欲望比较强烈的话,可能会受到一些小小的影响。”
“具体是指什么影响?”
小弟子念了几句经文:“这种东西我不能明讲,娄鹤先生自行意会即刻。”
“好的,打扰你了。”
“不客气的,娄鹤先生捐了这么多香火钱,为您解惑是我们的职责。”
“听见了?”娄鹤挂了电话,似笑非笑地问道。
江棠已经羞得扯过被子,把整个身体都藏了进去,只露出一截柔纤的雪白脚踝在外面,脚趾不安地蜷缩着,瞧着整个人都要羞死了。
“我困了,你不要打扰我,让我睡会。”
“干嘛!你别戳我了!”
江棠被娄鹤忽地掀开被子,男人捏着他的手机乱晃:“你那位好哥哥又来打电话查岗了。”
明明是笑着说的,却兀自生出一点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