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城的医疗在全国排名算高的,这边的医生都说不确定的话,那国内的其他医院能治愈的希望也很渺茫,只能寄希望于陆时砚的父母,看看他们那边有没有更好的资源。

叶桐那边不知道什么情况,竟是一点消息也没有。

更奇怪的是谢恒衍,按道理她没有如期回老家,他该打电话来问才对,竟也是安安静静,连她发的信息都没回,跟失踪了一样。

沈南初又给谢恒衍发了条信息,刚点了发送,陆时砚就一身潮气的走了进来。

他刚洗完澡,头发没能完全吹干,额前的刘海半湿的垂下来,几颗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骨往下滑。

毕竟是住了多年的房子,沈南初又提前把路上的障碍收拾好了,他现在进出的动作都顺畅了许多,几乎跟从前一样。

“头发还湿着。”沈南初坐起身,开口提醒他。

陆时砚闻言抬手拨了拨头发,其实已经差不多干了,只有额前几缕在他刚刚洗脸时不小心沾到:“一会儿就干了。”

“不行,得吹干。”她很严格,说着便已经爬下了床,把电吹风拿了过来。

“你坐下。”

沈南初站在男人身前,将他按坐在床沿上,开了电吹风给他吹头发,一边说道:“房间里开着空调,半湿的头发在空调房里呆着很容易着凉,你现在不比从前,得更注意才行。”

她靠得很近,暖风带着她身上的甜软一起扑到鼻尖,瞬间将他整个胸腔都充满了,温软的手指从他发间轻柔的穿过,被刮过的头皮酥酥麻麻一阵痒。

陆时砚喉结重重滚了下,终于没忍住,抱住她的腰将人带进腿间。

0118 身上擦了什么,怎么这么香?

沈南初被他的动作带得往前一个踉跄,膝盖便抵到了他的大腿上。

男人两条有力的腿夹着她膝盖两侧,炙热的手掌贴在她腰后。

他没有任何越矩的动作,只用自己劲瘦修长的四肢虚虚拢在那里,圈起的姿势让她有种无法遁逃的错觉。

“陆时砚我在帮你吹,你别乱动”这样过分亲昵的动作让沈南初有些不自在,她咬着唇,拿着吹风机的手不自觉抖了抖,声音因为紧张而逐渐有些变调。

陆时砚应了一声,头却忽然低下来,高挺的鼻梁靠在她锁骨处似乎在嗅闻着什么。

“身上擦了什么,怎么这么香?”

男人的嗓音又沉又缓,说话间吐出的热息烫在她的皮肉上,混合着他身上那股洁净的气息,火一般燎过她的脸颊。Y?Х?

沈南初呼吸一窒,脸顿时胀红,她紧张地咽了下喉咙,意识在吹风筒的嗡嗡声中,逐渐有些昏沉:“什么”

手指拨弄着他半湿的头发,注意力却全在他靠近自己鼻梁上。

陆时砚似乎还没发现,他离她高耸的胸口已经越来越近了。

沈南初睡觉的时候不喜欢穿内衣,尤其是天热的时候,之前借宿时是不得已,觉得热也得捂着,但眼下陆时砚看不见,她便偷了懒,吊带睡裙里出了一条内裤,就什么也没有了。

此刻他坐在床上,低头的高度刚好就在她胸部的位置。

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他明明并没有碰到,但沈南初却忽然觉得衣服下的那两颗,竟毫无预兆的酥痒起来。

她拿着吹风机,悄悄把身子往后仰,试图与他拉开距离,甚至刻意屏住呼吸,不敢让胸口的起伏碰到他一点。

“嗯?是什么?香水吗?”陆时砚看不到她此刻的窘境,却对那股味道异常执着。

他很早就发现她身上总有股诱人的甜香,有时是将熟未熟的蜜桃,青涩中带着丝清甜,有时又似熟烂的果实,甜到诱得人口齿生津。

“没有。”沈南初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