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她碰触的一瞬,肌肉就像是被电到一般,不受控制的震颤。
陆时砚发现自己眼睛看不见之后,身体变得比从前敏感许多。
他能清晰的感觉到,她软滑的掌心温热的在他周身游走,前胸、后背、下腹、大腿软得跟没有骨头似的,揉得人舒服的想叹气。
偶有几次,指甲无意间刮到胸口的凸起处,一种陌生而尖锐的酥痒急蹿上来,几乎让他无法呼吸。
她刻意绕过他的重点部位,反倒将那个敏感的部位的感觉放大无数倍。
即便看不到,陆时砚也知道,自己此刻有多硬。
那种疼痛已然不只是生理反应,更是一种欲壑难填的渴望,像渴了许久的人,看见眼前就有一汪甘泉,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走过去。
那近在咫尺却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,只会将他压抑的渴望放到无限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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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06 那里要洗吗?
“那里要洗吗?”沈南初的声音将陆时砚濒临溃败的理智稍微拉了回来。
他缓住呼吸,垂下湿润的眼睫,朝着她声音的方向看去:“哪里?”
即便稳住了呼吸,过分沉哑的嗓音也依旧将暴露出他此刻的情绪。
好在沈南初这会儿的注意力不在这里。
她咬着唇,往他越发硬胀的部位又看了一眼,有些不好意思开口。
那硕物看起来比刚刚要粗上一圈,一整根从肉粉色胀成了紫红色,凸起的血筋犹如盘踞的根茎,看起来越发狰狞,而前端的小孔鱼嘴一般张合翕动着,甚至还有液体不停从上面流下来。
沈南初不确定那流下来的究竟是水,还是某种男性分泌物,因为看起来虽然清澈,淌下时的状态却似乎有点粘稠。
最主要的还是根部,那里积了不少泡沫,毛发又比较浓密,光用水不太能冲掉。
沉默间,陆时砚忽然意识到她问的是哪里。
心跳陡然一窒,他赶紧开口:“不用,我自己来就好”
花洒喷出的水流与那股握上来的温软把他的话,截断在半空。
陆时砚整个人僵在那里,身体所有的感官随着沸腾的血液一股脑全涌到了身下。
一瞬间的胀硬让他几乎以为自己要爆发,好在最后一刻还是咬着牙强忍住了。
他沉喘着气,感觉花洒喷出的水流与她握上来的手掌截然是两个极端。
一个凶悍有力,力道大得犹如细密的钢珠,连续不断地往他最脆弱敏感的部位打来,甚至几次,还有一股热烫的水柱直冲进他张开的马眼里。
尖锐的疼痛让他几乎要控制不住,而她却是这个时候握上来的。
柔软温滑的掌心,握住他胀到极致的部位,上下撸弄的动作几近抚慰。
陆时砚撑在墙上的手绷出青色的筋络,胸腔里鼓动的心跳接近狂躁,他甚至开始错觉,那片挟持了他许久的一片黑暗里,似有火焰在跳动。
沈南初站在他身前,一只手拿着花洒,另一只已然握住那肿大的一根。Y?Х?
她是想着洗都洗了,也不差那点位置,没必要那么矫情还要找他确认,反正问什么他都会说自己来,索性不问了,一起洗了就是。
刚打开花洒就听到他讲话,但水流声太大,她完全没听清。
“你说什么?”沈南初把水关小了点,仰头看他。
陆时砚垂眼下来,墨黑的瞳孔里明明没有焦距,但不知哪来的错觉,她竟觉得他能看见她。
男人一瞬不瞬地朝着她的方向,眼睛里全是她自己那张惶惑的脸。
沈南初看着他,心跳陡然失序,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扭曲变形,唯有眼前那张沾染着潮气的,漂亮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