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撩人的羽毛,还专往他敏感的位置撩拨。

酥痒感一阵阵漫上来,男人呼吸不稳,胸膛剧烈鼓动,抓着T恤的手指不自觉用力绷紧,好一会儿他才把手伸过去,将她握住。

“别碰那里”声音沉了许多,甚至带着难掩的沙哑。

“对不起,是弄疼你了么?”沈南初赶紧道歉。

“不是。”陆时砚捏着她的手腕,不好说自己克制不住的真实原因。

是疼,但不是她碰的那个位置。

“还是得擦药。”沈南初有些担心,牵着他往外走,路上忍不住说了句:“也许这件事该跟你父母提一下。”

倒不是因为叶桐的嘱托,而是沈南初确实觉得陆时砚失明这件事,确实需要跟家里人沟通一下。

陆时砚却没吭声,似乎是没听到,只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。

医药箱里有双氧水,沈南初用棉签沾了点,帮他往伤处上抹。

怕他疼,动作小心翼翼,边抹还边吹气。

陆时砚站在那里不说话,下颌却绷得极紧,腹部的块状肌肉鱼一样游动。

“很难受吗?”以为他疼,沈南初越发小心。

弯着腰,脸凑在他的腰侧,边擦药,边小口小口的吐着气。

很难受。

小针一样,在他腰侧密密麻麻地刺着,不疼,却又异常的酥痒。

他能感觉她离自己很近,近到风扇摇摆时,有根根头发在他下腹撩弄,吐出的气息都是暖的,羽毛一样落在他的腰侧。

呼吸变得灼热,必须得极克制,才能压抑住身体颤栗的冲动。

下腹有突突的心跳在搏动,他记得她的嘴唇有多柔软,包裹住自己时,那让人难以自控的湿热和滑软。

越想越硬,他感觉裤子都被顶起来了。

陆时砚紧咬着牙关,垂在身侧的手指攥紧到指骨发白,才没让自己扣住她的脖颈,将人按下来。

“怎么这里也是?”

沈南初在陆时砚身上又仔细看了一圈,发现他胳膊肘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磕掉了一块皮,刚刚被水一泡,整个透出一种不正常的粉白。

她猜测他这几天应当在那间逼仄的浴室里遭了不少罪,不明白叶桐为什么不帮帮他,她不是一直很想当陆家的少奶奶吗?

“我小的时候因为贪玩也磕过几次。”

头顶忽然传来男人嗓音的嗓音,沈南初擦药的间隙有些意外的抬眼瞥他:“你也有贪玩的时候?”

真是难以想象,陆时砚小时候会像那些调皮的小男孩一般举着玩具疯跑的模样。

“也就几次,被父母发现之后,把我关在屋里整整一个月。”陆时砚借由说话来转移注意力,否则也太难熬了点。

“一个月?!”沈南初非常震惊。??Х?

“嗯,没有网络,没有电视,也没有课外读物只有一本厚厚的《货币金融学》。”他笑了笑,很平静地继续说道:“这件事导致我后来非常叛逆,以至于成年后忤逆他们没报金融类专业,而是考了医学类。”

沈南初这才意识到,他在跟自己解释他和家人之间的关系。

从这只言片语中,她也能感觉到陆家父母的强势,典型的东亚教育,还有可能更甚,从陆时砚未成年起,双方的关系应该都很紧张。

可以想见,这样强势的父母会在他改志愿时,爆发多大的冲突。

沈南初忽然就理解陆时砚不愿意跟他们联系的原因了。

“你呢?”他突然问她:“可以跟我讲讲你的故事吗?”

沈南初愣了下,她看到男人微垂下的眸子,即便是看不到,但这种时候他仍会给人以极大的尊重。

忽然就不想撒谎骗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