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跌打药水敷了敷,希望明天能好一点。
身下还有些胀,不是被砸到的位置,而是被男人的性器撑开过的部位。
从昨天之后这种感觉就没有消失过,就仿佛他一直在她身体里,撑开之后就再没有抽出来,热烫肿胀的镶嵌在里面。
中午的那场意外让这个感觉变得越发强烈。
身体似乎还能感觉到被性器填满摩擦时的酥麻感,尤其是穴口处,中午又被那颗大龟头嵌入过一次,更是酥痒不止。
通道一直是湿的,无论怎么擦都没法干透。
躺在沙发上,沈南初似乎能听到卧室里传来的说话声,似有似无,模模糊糊很不真切。
她仿佛能从那似真似幻的声音里将陆时砚的声音分离出来,他的胸腔里仿佛藏了一根琴弦,说话时,嗓音温沉低哑到几近性感,几乎能酥进人骨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