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断上紧的弦,绷到极限,便开始颤动。

手指在他背上抓挠,强烈的快意让她控制不住蹬腿挣扎,却被男人死死扣在身下。

“宝宝快好了”他嘴上温柔哄着,身下却用更重的力道撞上来,几乎要将她定死在床上。

她挣扎不掉,回回被他喂了满穴,只能抓着他的肩膀不住地呻吟,喘息声抖得不行,两条腿蹬着他滚烫的脊背,脚尖都刺激得蜷了起来。

“陆时砚”沈南初在连续几次高潮之后实在吃不下了,讨好着仰头去亲他,剧烈摇晃间动作实在不稳,她也不在意,亲到哪里算哪里,口水糊了他一脸,嘴上讨饶道:“不行了,好胀,时砚”

她刚刚攀上来时绞得厉害,腰后的快感越来越强烈,陆时砚加重了动作,低头在她耳边哑声说:“那你叫我”

“时砚啊!”沈南初刚叫完就被他一下狠顶,差点又泄出来。

“不对。”他轻喘着俯身下来,吻住她的唇,嗓音沉哑地告诉她正确答案:“宝宝,叫老公。”

沈南初一瞬愣住,她躺在枕头上,摇晃间对上那双染上欲色的清润黑眸,咬着唇终是开口:“老公”

很陌生的称呼,但对他说却丝毫不觉得有哪里不对。

好像,她早就想这么叫他了。

虽然早有预料,但真听到她这么叫,陆时砚仍被刺激的腰椎一阵刺麻。

“南初”他低吼着伏下去,身子痉挛着抵住她,肿胀的性器在她体内几下狠顶,终是撞进她的子宫里,滚烫的热流猛的喷出,凶悍无比的灌到了深处...

0224 调戏

沈南初是被热醒的。

她感觉自己像是躺在一个大火炉里,捂得极紧,又闷又热。

浑身酸痛的醒过来,发现天已经大亮,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,亮出的光束间有细小的微尘在游荡。

耳后,有灼热的鼻息扑入,时沉时缓仿佛岁月流逝时的回响。

搂在她腰上的那条手臂揽得特别紧,沈南初一只耳朵听着窗外遥远的喧嚣,一只耳朵听着身后男人的呼吸。

这一瞬,她再次鲜活的感受到他的气息,依旧是那么的炙热灼烈,仿佛冬日的炙阳,炙烈包裹住她的同时,却又是那么温柔。